景帝也知道事关重大,若姜怡芯有个三长两短,那大炎将面临两国兵锋,届时危矣。
“是!”
须臾,景帝眉头一锁,问道:“骷髅出现,还留下偈语?依众卿之见,此事何人所为?”
裴庆出列,拱手回道:“回陛下话,臣觉得此事必是无相门密谍捣鬼,他们想破坏炎卫两国和亲,不让我们结盟。”
陈实启佝偻着身躯,站了出来。
此前一系列事,让这位曾经风光无比的国丈,多了许多白发。
他神情憔悴,但还坚持上朝。
“陛下,裴大人的话,老臣不敢苟同。”
“说。”
“我大炎只是和卫国和亲,并未正式结盟,无相门并没有理由这么做。”
陈实启的意图,是想将矛头指向萧万安。
东宫之位被他夺了去,陈实启除了头号大敌萧万平外,还对萧万安怀恨在心。
“那依你之见,是谁在背后捣鬼?”景帝问道。
“捣鬼之人,必然心怀叵测,老臣不敢妄言。”
柳承坤朗笑一声:“陈尚书,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若非心怀叵测,何必装神弄鬼?”
“听柳尚书之言,似乎知道贼人是谁?”陈实启即刻反击。
“我自然是不知道的,这件事,恐怕还得裴大人出马。”柳承坤看向裴庆。
“微臣愿替陛下分忧。”裴庆很是自信,想接下这个案子。
贾正浩却道:“陛下,昨夜逍遥侯也在场,侯爷已经着手调查了。”
“老八也在?”
“是,广月阁接风宴后,侯爷和公主一同去了怀远馆,随后便发生了这等事。”
捋须沉吟,景帝点头应道:“既然此事事关老八和亲,他又在场,便让他去查吧。”
在他看来,这并非大事,无非是有心之人玩弄的把戏罢了。
“查清真相之后,择日让老八完婚。”
“遵旨!”群臣领旨。
陈实启也咬着牙应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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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天色还未大亮,姜怡芯再次将邱从文和任义找来。
“那间库房,除了你们,真的没人能进得了?”
邱从文已经知道了姜怡芯的身份,当下恭敬回道::
“回公主话,库房是小民的命,钥匙也是小人每日贴身保管,就算有心之人拓印了去,也不知道开锁的文字顺序。”
而任义,眼珠子一转。
“公主,东家不常在茶楼,茶楼的经营,几乎都是小人一手操办。”
闻言,姜怡芯转头看着任义。
“你想说什么?”
“回公主,‘不夜侯’生意时常火爆,有时一忙下来,小人也会交代伙计,让他们一起上库房取水。”
“一起上库房取水?”
姜怡芯不知不觉,已经落入任义的话里。
“正是,因此小人不敢保证,这开锁的文字顺序,是否会被旁边的伙计偷窥了去。”
听到这里,邱从文指着任义,嘴里哆嗦着。
“你...你,我不是说了,进库房时得小心吗?”
“哎呀东家,你不知道,这楼里一旦忙起来,哪会顾及这些?”任义抱怨着说道。
“行了。”姜怡芯一挥手:“就算文字顺序被伙计看了去,可他们也没钥匙啊,如何进库房?”
任义心中一喜,但脸上依旧毫无波澜。
果然,按照那人所说,可以洗脱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