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无双嗫嚅着嘴唇，想要反驳却又不敢，只是狠狠地瞪了秦凡一眼。

华石针看着自己女儿这个样子，就知道秦凡所言不虚了。

他一心扑在龙国的医药事业上，对于女儿的教育缺失了很多，以至于让她养成了如今这个刁蛮的性格。

说实在是的，他对于自己的女儿是有愧疚的。

华石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着秦凡道：“我代替我女儿给你道歉，对不起，能不能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了，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了？我以后一定严加管教！”

“这道歉也是能代替的？”

秦凡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意：“华医师啊，恕我直言，就你这个女儿算是养废了，这要是遇到了以前的我，你现在看到的已经是个死人了。”

华石针精神一震，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了秦凡在边陲小镇大杀四方的样子。

他急忙拉着女儿的手，冷呵道：“快点道歉。”

“为什么要我道歉？被打的人是我啊！”

华无双哭喊道：“爸，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外人逼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低头道歉呢？”

她很不甘，也很愤怒，平时不管是南宫文宣还是自己的父亲，都对自己宠爱有加的。

自己被欺负了，他们也都是第一时间就会站出来保护自己。

可是现在自己最在乎的两个男人都向着别人说话。

华石针表情严肃道：“我就是太惯着你了，才会让你如此目中无人，肆意妄为。”

“我不服，我就是不服啊！”

华无双歇斯底里的怒吼道：“你们为什么都这么怕他？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南宫家的少爷，一个慕容家的千金，一个国士，明明你们踩死他轻轻松松的，可是为什么你们要这么护着他？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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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文宣苦笑一声：“我们不是在护着他，我们是在护着你啊。”

“混账东西，你给我闭嘴！”

华石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扬起手来，一巴掌重重的扇在了自己女儿的脸上，将她打倒在地。

华无双捂着自己的脸，满脸惊愕与难以置信，泪水夺眶而出：“你打我？你竟然为了这个混蛋打我？”

华石针看着女儿泪流满面的样子，心中很是心疼，可是也知道此时自己绝对不能心软，他冷声呵斥道：“就连我的命，都是秦凡救的，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和他说话？”

“你给我跪下，向他道歉！”

华石针的声音不容置疑，犹如洪钟般在空气中震荡，“你要是不道歉，就别再认我这个父亲！”

华无双紧咬嘴唇，嘴唇都被咬得泛白，眼神中交织着满满的不甘和怨恨。

然而，在父亲坚定而严厉的目光逼视下，她终究还是缓缓地屈膝跪倒在了秦凡的面前，身体微微颤抖，极不情愿地低声说道：“对不起，我错了。”

秦凡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华无双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再次燃起，但在看到父亲的眼神后，又瞬间熄灭。

她咬着牙，双眼通红，拼尽全力大吼出声：“对不起，我错了！！！”

那声音里带着屈辱、愤怒，在房间内回荡着，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