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抱着他的手,走到他面前替他正了正领带,抬头笑道:“我今晚漂亮吗?”
明责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对劲了,但是还是勉强撑着笑容,往后退了两步打量我一番道:“漂亮。”
我双眼眯了眯,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戏谑表情,又向他走进:“我漂亮,还是艾玛·巴塔罗漂亮?”
明责这次没有再躲,他收了脸上的柔情,变得有些冷静和疏远,像极了欧阳秦的样子:“小林,美貌是你身上最不起眼的优点。”
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我有点小失落,嘟囔着往明责怀里一倒,又贴了上去。
“好了不要耍小脾气了,下面还有这么多客人,你这个主人不下去招待一番不礼貌。”明责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从他身上起来。
“我根本不在乎他们,”我垂下眼眸有些委屈的说,“你能陪我在这待一会吗?前两天的强化人人体实验弄得我身体很不舒服。”
强化人人体实验不假,身体不舒服也不假,可没想到现在竟成了我挽留明责的借口。
明责无奈的抿了抿嘴,只好率先在衣帽间里的沙发里坐下,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态度。
我提起裙摆坐到他旁边,脖间的钻石项链随着动作折射出耀眼的光,发间的星花发饰如同黑夜中的星辰,如此闪耀的我总能使他的视线驻足吧。
其实我并没有特别想和他说的话,只是想静静的看着他,待在他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真的恨不得把他栓在我身边,随时随地的看见,也让他的目光始终只属于我一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静静的看他,看他侃侃而谈,看他眼波流转。我没有办法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一秒。他的温柔,他的谦和都让我沉迷,所有人都在唾弃我是实验室的产品,只有他愿意站在我身边,垂怜我扭曲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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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真是残忍又仁慈,这么美好的人偏偏让我这样偏执的人遇到,还是在我失去父母,人生跌入谷底的时候遇到。为什么不让他早几年、或让我晚几年遇到他,等到我光复蓝家、等到他彻底摆脱家族的束缚,我是否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把他绑在身边,让他再也无法对着别人笑。
“明责……”望着明责俊朗的脸庞,我无意识的唤出他的名字,语气多情柔和,但实在于礼不合。
虽然我对他的心思不清白,可我从未如此亲密的唤过他的名,我们之间始终保持着合适的疏离。欧阳或明责老师,是我对他常用的称呼。
可在我心中,我无数次的喊着他的名字。明责,明责,一遍又一遍,压抑的情感几乎要把我逼疯。
眼见明责露出诧异的表情,我立刻撒谎道:“明责,明训,你们兄弟二人的名字有什么讲究吗?”
“这个啊,”明责的脸色轻松了不少,“你知道的,我父母是政治联姻,生下我的原因就是为了合并两家的势力。父亲想让我明白自己的职责,担起这一份责任。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