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乡野村姑,敢在此地直呼钟长老的名讳?”
林月儿无语了,暗道:
“自己这是又犯了什么忌讳?触怒了对方?”
见林月儿呆愣原地不语,年轻男子以为自己刚才的喝问已经吓住了眼前这个不知礼数的女子,正要继续责问,一道声音从大殿的门口响起。
“张贺,你在丹堂大殿为何喧哗,忘了丹堂的规矩吗?”
看清了来人,那名被唤着张贺的年轻男子连忙绕过林月儿,向来人小步快跑了过去,边跑边喊着:
“弟子拜见李丹师,全因这个不知哪里来的女弟子刚才直呼钟长老名讳,弟子这才出言责问。”
林月儿也转身向来人看去,没想到还是一个熟人。
来人正是刚才在坊市里才教育过林月儿的李丹师,没想到林月儿前脚进来丹堂大殿,他后脚也跟着进来了,正好撞上了刚才的那一幕。
李丹师看到转过来的林月儿,心中了然,肯定又是这个新来的女弟子在丹堂里闯了什么祸事,心中暗诽:
“此女不知是何来路,不了解宗门的规矩就敢到处乱跑?”
“怎么又是你?”
李丹师看着林月儿直摇头,脸上也极为难看。
那名叫张贺的年轻男弟子见李丹师好像认识林月儿,连忙献媚地问道:
“李丹师认识此女?”
李丹师没有理张贺的问话,而是向着林月儿责问道:
“你到底是谁?为何来丹堂?”
接连的出现误会,本来想低调行事的林月儿也有点不耐烦了,想到自己的身份,就算门主梁魏也要喊她一声小师妹,结果在丹堂这里连连发生误会,被一个一品丹师责问。
“我的身份你就不要管了,我来这里是找钟鸣有事。”
“你看,李丹师,此女又在直呼钟长老名讳。”
张贺见到林月儿还是直呼丹堂长老的全名,赶紧向李丹师证明自己刚才所说不虚,为自己刚才大声喝问寻找脱身机会。
李丹师也没有想到之前对他还恭恭敬敬的林月儿,现在气场全开,整个人的气势都变得让他有点害怕了。不过他很会察言观色,听到林月儿这个时候了还在直呼钟长老的全名,至少证明此女与钟长老的关系非同一般。随即想到了一个可能,此女的身份肯定非同小可,连钟长老都要认真对待的那种。
李丹师想到这里后背发凉,担心自己处理不当引来杀身之祸,态度和语气都缓和了不少,说道:
“钟长老被门主召去宗门大殿去议事了,暂时还没有回来。”
“那你找个地方给我,我就在丹堂等他。”
林月儿也不想再跟眼前的这些人有过多的纠缠,既然钟鸣还没有回来,不如就让她在这里等着,反正最近几天她也无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