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萱萱从怀里掏出一块磨牙饼,放到了嘴里,“她是她的女鹅,但不是泥女鹅。”
“放肆!”徐国公眼中的火都快喷出来。
谢静双眼爬上了红血丝,她激动道:“老爷,我不活了!这个小赤佬居然敢污蔑我的清白!呜呜呜。”
“爹,顾萱萱想挑拨我们父女关系!太恶毒了!一定是陆凝婉教的!”赵可儿也哭喊起来。
“你们给我滚!滚!本来我还想捐十万两,现在一个铜板你们都别想要,你们不配!”徐国公苍老的声音嘶吼着。
他着实被气到了,胸腔剧烈地起伏。
顾萱萱也不甘示弱,火力全开地大喊:“泥头上一片青青草原啦!”
“放!屁!”徐国公浑身颤抖,像是要背过气去。
而华将军却使劲憋笑看戏。
这流程他熟!
马上就要爆瓜了!
与此同时,一群官员都悄咪咪地来了。
他们猫在徐国公府的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偷偷吃瓜。
“顾萱萱真不够意思,为啥只叫华将军看戏,不叫我?就因为我跟她不认识吗?”
“华将军不会送礼了吧?”
“有道理,等会儿我也送礼,下次吃瓜让她叫我。”
华将军忍笑道:“徐国公,这事我熟!这死孩子说别的可能是假的,但她说你被绿了,你就是被绿了!”
徐国公呼哧呼哧地喘起粗气来,他捂着胸口,难以置信华将军会说出这么离谱的话。
“你,你们……”
谢静扶着徐国公,“老爷,别跟小赤佬胡扯了!我们快进屋吧,小三生的白痴女儿懂什么?”
赵可儿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你们就是看不惯我家好过!你们就是嫉妒我家庭和睦,父母恩爱!哼,这是你们嫉妒不来的!”
徐国公从怀里拿出药瓶,他把救心丸全吃了,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
他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死孩子,你今日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我就带你去见皇上!你的狗屁公主别做了!”
顾萱萱道:“泥大鹅子、二女鹅、赵可鹅脖子后面有黑痣。”
此话一出,谢静的脸抽搐了下。
徐国公也惊讶得瞪圆了眼。
顾萱萱怎么知道他的三个孩子脖子后面有痣?
而且不是一般的痣,是黑色肉痣。
“老爷,你别听她胡说,说不准是陆凝婉这个小三打听到的。”谢静抱着他的胳膊撒娇。
徐国公定定看着顾萱萱,“你继续说!我倒想听听,你那个娘究竟准备污蔑我妻儿!”
顾萱萱接着道:“泥们家的裁缝,脖子后面也有黑痣。”
门外的官员窸窸窣窣地说:“哦吼!这么刺激!”
“兔子不吃窝边草啊,徐夫人这么饥渴吗?”
“徐国公真惨啊,儿女全不是自己的。”
徐国公眼里像是被蒙了一层雾,他思索起来。
那个裁缝在府上伺候了三十年!
勤勤恳恳,任劳任怨。
不过,他的脖子后面好像真有个黑色肉痣。
“巧合罢了!你娘的手段真是卑劣!”徐国公冷哼。
顾萱萱不喜欢别人骂娘亲,她的小眉毛一蹙,“他们晚上给泥下蒙汗药,就在你身边,睡觉觉。”
门外炸了锅。
官员快要喷鼻血,“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