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曲久勷用阿宾很顺手,而且不是有心犯错,便没有追究。
曲卓觉得阿宾过关的太轻松,决定借着这次机会给他好好长长记性……
曲卓掏出皇冠车钥匙递给曲久勷,示意了下正在离去的平治:“远远的跟着。”
“啊?”曲久勷不解。
“麻溜的。”曲卓说话间走向皇冠。
“……”曲久勷虽然不知道衰仔要干嘛,但还是稍微带着点不情愿的坐进皇冠驾驶位,拧钥匙打火,跟上已经缓缓开到厂门口的平治。
潘世生一直在控制着油门,见皇冠跟上来了,才提速朝青衣大桥方向驶去。
从青衣岛工厂区到青衣大桥的一段路,来往工程车辆走的多,被压的翻江倒海根本开不快。
平治沿路向东北方向开了一段,眼看在往前看走就拐上向西的主路了。前方路边的破海狮中门哗啦一声开启。
三道身影从车里冲出来,一个壮汉双手端着土制霰弹枪瞄向平治司机,另外两人一手锤子一手砍刀兜向平治侧面……
“停车~” 壮汉端着霰弹枪的暴喝。
“嗡~”平治发动机轰鸣声暴涨。
潘世生猛踩油门的同时,单手扶着方向盘,人缩到了仪表台后面。
“停车~”壮汉再次暴喝,但平治半点没有减速,直愣愣的冲他撞来。
“砰~”
霰弹枪爆响,无数铁砂子裹挟着白烟从枪管里喷涌而出。
土制枪击发时声大烟大,但威力并不算大。
几十粒铁砂子瞬间将平治的前挡风打成一片雪花,但并没有打穿夹胶的钢化玻璃。
壮汉搂火后见平治完全不减速,眨眼间就冲到近前,赶紧向旁边躲闪,险之又险的与车头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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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头,追!”海狮车内传出泥头勇的吼声。
开车的马仔利落的调头,等车外三个同伙钻进车内,狠踩油门猛追上去……
“哇哦~那位曲老板的司机很勇啊。”
几百米外沙堆后侧面观望情况的几个福兴义好手中,领头的吊儿郎当的发出感慨。随后派头十足的招招手:“走啦,跟上去看看情况。”
很快,沙堆后面去驶出一辆半新不旧的墨绿色海狮,一溜烟的奔着青衣大桥方向驶去。
车里人的注意力都在前面,完全没留意两辆黑色轿车,不声不响的跟在了他们后面。
同一时间里,青衣大桥东侧分散的几辆车,也通过对讲机得到指示,纷纷动作起来,从不同方向汇入葵青路……
“跟上去。”皇冠车内曲卓耷拉着眼皮催促。
“喂~”刚刚看到情况不对,第一时间踩下刹车的曲久勷瞪圆了眼珠子。
“跟上去!”曲卓加重语气催促。
“……”曲久勷吞了口唾沫。
寻思着,对方的目标是平治,跟上去远远的看着,似乎也没多大危险。而且衰仔明显胸有成竹……一狠心,踩油门跟了上去。
平治的挡风玻璃被打成雪花影响视线,而且轿车在烂路上不好发挥。
所以,尽管海狮调头耽误了些时间,两车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追上时,平治冲上了青衣大桥。
平坦且车流稀少的桥面,明显是平治的主场。不断提速之下,与后面的海狮缓缓拉开了些距离。
不过,也仅仅是拉开了一点点。只要前面稍微遇到点阻挡,开海狮的马仔就有信心追上去把对方别停。
六百一十米的大桥,几乎转瞬间就被两辆车甩在身后。平治驶过大桥后沿路向南行驶,路上的车流逐渐变得稠密。
尽管潘世生不断鸣笛变换车道,但车速却被压的越来越慢。
开海狮的马仔是个地下赛车手,兴奋起来不管不顾,紧紧咬在海狮后面伺机别停。
后面车厢里的泥头勇和马仔……逐渐醒过神来。
擦了,再往前就是油尖旺了。光天化日闹市当街绑人……是不是有点过于嚣张了。
泥头勇虽然萌生退意,但身边马仔看着呢,硬撑着面子等人架梯子。
大佬如此神勇,几个马仔谁也不想先发声,被其他人当成怂蛋,也硬撑着不开口。
眼看离油尖旺闹市区越来越近,叫章鱼仔的马仔绷不住要劝时,前面的平治忽然向右变道,开启双跳降低了车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