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瞅你,才多长时间呀,整个人胖了一圈儿?就不能支援支援我们这些一线工作人员吗?那么自私呢?”
“……”那位表情漠然,跟没听见似的离开座位,挪到过道上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我去?输不起是吧?领导!”曲卓的视线转向第一排的黎部长:“那天您可是见证人……”
“打版测试还没完事呢。急什么。”黎领导皱着眉头压了压手。
虽然表情有点不耐烦,但心里居然还有点高兴。
因为,台上那小兔崽子,对自己说话时的态度明显不一样了,起码带着尊称。至于羞独自退场的那位,压根就没过他的脑子。
有能力的人狂一点可以理解,你一个毛武术没有的,不埋头俯身低调做人,瞎露什么头呀。
纯纯的活该!
小主,
关键是,这种人多得是。随手一抓一大把,离了谁地球都照样转。可台上那小子就不一样了,虽然脾气臭,嘴也臭,可人家能出成绩,有真本事呀!
对于有真本事的人,黎部长一贯给予最大的宽容。
而且,看到没?
那小子跟老子说话时,是用了敬语的!遇到委屈了,立马知道找老子做主。这……很眼明心亮嘛!
“那么慢呢,都多长时间了……”曲卓嫌弃的抱怨。
“行行行~”黎部长又压了压手,岔开话题:“说说你那个系统。我听说,国外已经有了很成熟的,类似的软件。”
“六十年代的时候,老美的电话电报公司、通用电器和麻省理工三家合作开发了一叫MULTICS的计算机系统。
最初的想法挺美好,可参与的人太多,想法太杂,搞出来的东西过于庞大和复杂,以至于他们自己都迷茫了。
后来贝尔实验室退出了该项目,在六九年或者七零年的时候搞出了个unix。发展到现在……呃~还是相对不错的,有些启发性。”
这些资料黎部长是知道的,但他还是非常有耐性的听曲卓讲完。
毕竟眼前这小子开场后多少沾点惜字如金,能跟他讲这么多废话,已经很给面子了。
等曲卓说完了,黎部长点点头。稍稍沉吟了一下,问道:“你搞的那套系统,比那个unix怎么样?”
“压根没有可比性。”曲卓手一摆,极度自信的说:“我设计的是一套贯穿大中小微各平台的兼容性系统。
完成组网后,可以远程操作、访问、调用、共享网内资源及算力。至于那个unix,眼下最多只能算是个半成品,甚至连半成品都算不上。”
“你就那么肯定,能获得成功?”跟黎部长隔了一个位置的家伙怀疑的问。
“你指的是哪方面?”曲卓的语气瞬间变回了之前那种生硬无理的模样。
“……”开口的那位尬住了。
他提的是一个笼统的问题,是一种习惯性的质疑。压根没有具体的点,让他说什么。
见领导尬住,立马有人救场:“比如多平台间的网络连接,你怎么……”
“你不会自己试吗?”曲卓压根不给人把话说完的机会,极度不耐烦的瞅着对方:“搭建网络的集成电路我给没给出来?相关协议和端口标准给没给?打版测试很难吗?
遇到事就知道问,长两只手就会吃饭和拉屎吗?
我再强调最后一遍,我负责的是设计,其它的有别人负责。动不动就问我一个修车的母猪产后怎么护理,你脑子里缺零件吗?”
“……”问话的那位整个人都气僵了。两只眼睛喷着火的瞅着某人,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曲卓收回视线,再次盯着众人头顶的空气不耐烦的说:“下一个问题。”
“……”偌大的阶梯教室,小两百号人一片安静。
“你小子,说话别总那么冲!”黎部长忍不住批评了一句。一时间想不出来别的问题,就着之前的话题说:“人家的意思是,我们沿用那个unix,或者在unix的基础上再开发,是不是会更稳妥一些。”
“大哥~”曲卓开口两个字,直接把黎部长干的一阵头大,腮帮子没忍住抽了两下。
“您要搞清楚一个前提,unix不是开源平台。那玩意不是你想用就能用的。
咱好歹也是大国,蓝星五大流氓之一。偷偷用,一旦被人家发现捅出来,脸还要不要了?
买版权?
就咱现在穷的这13样……”
“等等等等等……停!”江所长头皮都炸了,差点没绷住冲上讲台捂某人的那张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