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慈善家”已经彻底的被激怒了,他扑上来,甚至想要把两个女士一起推倒在地,于是被卢基诺给拦了下来。
“你疯了吧你!搞什么呢?!”卢基诺掐住了“慈善家”的脖子,把他推到了对面的墙壁上。
别的任何事情,卢基诺都能忍受,唯独欺负他的“家人”不可以。卢基诺在过分的激动下,半张脸已经变成了爬满鳞片的样子。抓住“慈善家”的那只手,也早已变成了怪物的爪子。
“噗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们也是怪物!”
“慈善家”仿佛发现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样,狂笑了起来。
然而,在狂笑过后,他又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克利切。
此时的克利切正被瓦尔莱塔和利迪亚围绕着,他们在检查克利切后脑勺上面的伤势。
由于事发实在是太突然了,克利切没来得及反抗,导致他的脑袋狠狠的撞在了墙壁上,现在甚至都有点开始往外面渗血了。
“天呐!克利切!你流血了!”瓦尔莱塔非常担心的说道,她想要帮克利切处理伤口,但是又害怕自己不懂得如何操作,反而加重克利切的伤势。
“没事的,只是一点小伤口。”克利切一摸自己的后脑勺,发现自己的手指上沾上了血迹,但是他还是觉得这没有什么,他平日里为了赚外快受的伤可比这要重的多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莉迪亚对克利切表示了反对,“你伤到的地方,毕竟是头,而且伤口不处理的话,很可能会感染的。我带你去处理一下。”
莉迪亚说完就抓着克利切的手,想要带他去处理一下,可是却被“慈善家”突如其来的大吼声给定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家伙明明跟我一模一样!可是你们却能这个样子对待他?!”
明明这个家伙跟自己一模一样,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可是为什么他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关心,得到所有人的尊重。
而自己却像一个下水道的老鼠一样,被所有人唾弃,被所有人厌烦。
凭什么?!
“原因?你想知道原因吗?”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已经把弗雷德里克给吸引了过来,他一直站在拐角处,没有现身,他就是想看一看这一出闹剧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是现在他不得不出面了。
虽然看起来弗雷德里克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但事实上,他早就已经旁测敲击的从这个庄园里打探出了不少消息。
毕竟都是自己曾经最熟悉的人啊,知道他们喜欢什么,什么样子才可以从他们的口中夺取情报。对弗雷德里克来说,太容易了。
“我来告诉你原因吧.....”
弗雷德里克慢慢的伸出手,指向仍旧被卢基诺掐着脖子的“慈善家”。
“Because you are a worm in the sewer, a mouse in the garbage dump, never able to e to the table, disgusting, and should be forever despised.(因为你就是一只下水道的蠕虫,一只垃圾场的老鼠,永远上不了台面,让人感到恶心,就应该永远被人唾弃。)”
紧接着,弗雷德里克话锋一转,用一种非常温柔的语气说道。
“但是克利切不一样,他是一个真正的孤儿院院长,他深爱着那里的每一个孩子们,他对自己最奢侈的东西就是抽一根最劣质的香烟。他把一切最好的都给了那些孤儿们,他值得被人们尊敬。”
弗雷德里克在说完了以后,拉着克利切和莉迪亚就离开了这里。
“他说的一点都没错。”卢基诺也附和着说道,即使弗雷德里克已经离开了这里。
“你知道吗?如果我愿意,我现在就可以掐死你,甚至直接将你的身首分离。”卢基诺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加重了自己手上的力道。
“但是我不会这么做的。庄园主曾经跟我说过,我的手是用来做实验以及保护自己的家人的。更何况你的这张脸真的很容易让我联想到克利切,我做不到掐死他。”
说完,卢基诺便松开了手,任由着“慈善家”慢慢的滑落在地上。
“慈善家”捂着脖子,用力的咳嗽着。
卢基诺还是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深深的青紫色的勒痕。毕竟卢基诺还是想要给他一次教训。
卢基诺蹲下身子,用力的抓起了“慈善家”的头发,迫使着他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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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理解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想知道你这莫名其妙的嫉妒从何而来,我只想要告诉你离我的‘家人’们,远,一,点。”
说完,卢基诺用力的往下一推,松开了“慈善家”。
看着对方离开的身影,“慈善家”狠狠的“吐!”了一口。
该死的家伙,明明也是怪物的一员,搁这里装什么好人呢?
呵呵,“家人”?怪物和人类互称为“家人”,可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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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克利切,你没事吧?看起来好疼啊。”瓦尔莱塔脸上露出了深深的忧虑和关切之情,她轻轻地抚摸着克利切的肩膀,试图给予他一丝安慰。
“别担心,瓦尔莱塔,只是擦伤而已。我不会有事的,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克利切微笑着安慰瓦尔莱塔,但内心却感到一阵温暖。
“确实只是一个普通的擦伤。”莉迪亚轻声说道,她小心翼翼地用镊子镊住一个棉球,轻柔地擦拭着克利切的伤口。她专注地工作着,确保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细致。
“幸好没有伤到大脑.........你要知道,克利切,如果刚刚你一个角度不对的话,那可能会引起脑震荡的。”莉迪亚语气严肃地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责备。
作为一名医生,莉迪亚对于那些对自己的伤病不以为然的病人总是感到无奈和愤怒。他们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健康状况,总是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对待身体上的伤痛。
“我明白,莉迪亚,谢谢你的关心。但我真的没事,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克利切真诚地说道,他理解莉迪亚的担忧,但是这种小伤对他而言确实没什么。
回应他的则是,莉迪亚用力的按在他伤口上面的棉球。
“啊啊啊!!!!!”
这下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