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用管了。”
非常简单且通用的一句话,直接将路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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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件事情看似结束了,实际上一点都没有结束。
私底下求生者们都在窃窃私语着谈论着那个敢嫁给开膛手的女人,但是又只跟他结了一天婚的人,究竟是谁?
“哪位勇士敢嫁给开膛手啊?简直匪夷所思。”前锋不可置信的说道。
“我觉得别的不说,至少长的应该是很漂亮。”画家觉得别的先不提了,开膛手的审美倒还是在线的,对方如果长的不漂亮的话,他肯定看不上眼的。
“嗯,你这说的倒是挺对的。”调香师也表示同意。
“我倒是觉得问题出在这只结了一天婚上面。”作曲家倒是想出了另一种可能。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结婚只是个幌子,终极目的是...........”
作曲家想了想,换了一种说法说的。
“我觉得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开膛手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杀死那位女士,他根本不爱她,结婚只是一种谎言。第二种就是...........”
说到这里,作曲家沉默了,因为如果开膛手真的是按这种第二种想法来行事的话,那么对方真的是有够变态的,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那就是他真的与那位女士相爱了,非常非常的爱那位女士,爱到.......想要杀掉她。”
因为开膛手足够爱她,所以才会选择在婚礼上每一位女士一生中最美的时候,将她的生命永远定格在那一刻。
这样一来,她就永远可以做开膛手的新娘了。
想象一下那个场景,也许前一秒开膛手还在教堂里与那位女士互诉衷肠、海誓山盟,下一秒他手中的利刃却无情地刺穿了她的腹部。
更甚者,他们或许正在热吻之中,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猝不及防。
当看到自己心爱的新娘倒下时,开膛手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呢?是无尽的痛苦还是难以抑制的喜悦?
亦或是两者交织在一起,让他一边流泪,一边疯狂大笑?
反正无论是哪一种,终归结局是“美好”的,至少对于开膛手来说是这个样子的。
“咦.........你在说恐怖故事吗?”杂技演员感觉自己手臂上面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不,我倒觉得这不失为一种很大的可能性呢。”
佣兵反而却赞同了作曲家的想法,在他看见另一个世界的开膛手的第一眼的时候,他就觉得对方是一个危险的人物,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警觉性,是他这种上过战场的人独有的敏锐。
“反正总而言之,离他远一点总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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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说回来了,大家还记得在一开始从斯特兰那里拿到了那块怀表,看见怀表里照片的红蝶吗?
这些天来,大家一直都没有看见她,原本周围的人都没有太在意过,然而呢,现在让大家都知道了,这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
“别阻止我,让我去死!!!”红蝶扇子上的刀刃直直的指向了她的脖子。
之前就说过了,在这座庄园里,哪怕是重伤或者是死亡,到了第二天,一切都会恢复如初的,但这仅限于别人对自己施加的伤口。
曾经就有人思考过,想要终止这一场游戏,她想到的办法就是自杀。
因为游戏的两种结局,要么就是求生者们全部被监管者杀死,要么就是求生者逃脱监管者的魔爪,那么求生者主动选择死亡又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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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方法,可以知道这个答案。
然而呢,这座庄园的主人怎么可能没有想到这种情况呢?
自杀?
呵,那就真的死了。
而现在,红蝶就想用同样的方法选择死亡,她不能接受,这种事情对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她不能接受她在游戏里一遍又一遍狩猎的舞女,其实是她自己的女儿。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红蝶明明比任何人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活着,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可以做自己孩子的母亲,然而她却一遍又一遍的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谁都不许过来!!!让我去死!!!”
红蝶手上的尖刀直直的指向她的脖子,仿佛她只要微微用力就可以当场死亡。
周围的人想要阻止她,但是又不敢上前去。
就在情况陷入僵持的时候,杰克走了过来。
他直接扑上前去,一把用自己的手掌紧紧的抓住了红蝶手里的尖刀。
“把刀子给我!你这个样子在做给谁看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的愚蠢吧!你这个样子能解决的了问题吗?!”
杰克的手掌自然而然的被尖刀给了刺破了,鲜血就那样流了下来,流到了红蝶的手上,吓得红蝶下意识的就松开了那把刀。
杰克在把刀子夺过来了以后,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我知道手刃自己亲生骨肉的滋味肯定不好过,我也没有资格说我可以跟你感同身受,但是我知道的是,死亡,只不过是在逃避,你想要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吗?你想让舞女就真的从今往后真的变成一个孤儿吗?”
杰克的鲜血还是留在了红蝶的手上,听着杰克的话,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红蝶好像又回到了那一个夜晚。
在那个夜晚,她孤独的在一个偏僻的小渔村生下了她的孩子,那个时候的她满手鲜血,而她怀里的孩子早就已经没了呼吸,她甚至没能仔细的看着她,就被周围的渔民们给抢走了。
她甚至不知道那是一个女孩。
“呜呜呜呜呜呜呜..............”
红蝶痛苦的跪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她想要哭泣,想要痛痛快快的哭一场,但是她早就没有办法流眼泪了。
“我不想,我当然不想让她做一个孤儿了,我当然想做她的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