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而卡尔早就捂着嘴巴,快速的嚼着自己嘴里的巧克力,然后飞快的跑远了。
卡尔:ε?(?> ? <)? 3……胜利!!!
安德鲁站在原地愣了几秒才终于反应过来,赶紧上前去追那个不守规则的弟弟。
但可惜,卡尔早就跑远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让安德鲁追上呢……
卡尔:略略略略略……傻哥哥……?(? ? 3?)?
安德鲁:你给我等着,卡尔!等我逮到你了,我非要把你的屁股给打开花!!!(╬  ̄?皿 ̄? ╬)
…………
而看着安德鲁和卡尔这两兄弟,你追我赶戏码的,我表示……
两个傻大儿……(>﹏<)
同时,在我怀里终于缓过劲来的弗雷德里克也挣扎着想要下去。
原因很简单,
第一,弗雷德里克受过的那些教育不允许让别人抱着他。
第二,克雷伯格先生和克雷伯格夫人正在远处冷冷的看着他呢。
第三,这可是“造物主”啊!让“造物主”抱着自己像什么样!!!
感受到怀里弗雷德里克的挣扎,我则默默的把他抱的更紧了。
(那是当然的了,那两个傻大儿长大了都不愿意让我抱了,好不容易有一个能让我抱抱的小不点,我肯定不愿意轻易放他下来了。)
在挣扎无果了以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弗雷德里克放弃挣扎了。
我当然也乐得他这种反应了,继续紧紧的抱着他。
但是很快,克雷伯格先生和克雷伯格夫人看不下去了。
然而,他们过来的理由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孩子被陌生人抱着。
而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居然在“造物主”面前这么的失态,简直是耻辱!
“真的非常抱歉,造物主阁下,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居然在您的面前这么丢脸。”他们冷漠到甚至不愿意称弗雷德里克是他们的孩子。
“他从小就这样想吸引别人的关注。”在他们眼中,弗雷德里克承受的痛苦是他装出想要吸引别人关注的假象。
“你有吗?弗雷德里克。”听到克雷伯格先生和克雷伯格夫人的话,我决定借此试探一下弗雷德里克。
我知道弗雷德里克没有装,但是我想要试探一下他的态度,这方便我接下来的决定。
面对克雷伯格先生和克雷伯格夫人冰冷的话语,弗雷德里克下意识的钻进了能给他带来温暖的地方,他把自己的头深深埋进了庄园主的怀里。
“………我没有。”弗雷德里克的回答像蚊子一样小声,只有我听见了。
但是这不重要了,
我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了。
我会试探弗雷德里克的原因,非常的简单,我只是想要试探一下他到底有没有被这个畸形的社会畸形的家庭给同化而已。
原因很简单,现实当中好心的帮助别人,结果被那人反咬一口的案例数不胜数。
但好在弗雷德里克没有完全的被克雷伯格家族给教“坏”。
“他没有。”我说的声音并不大,就是平常的话语,但是整个宴会厅里的所有人都听见了我这一句话。
他没有。
也就是说,弗雷德里克没有说谎,他真的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你们知道吗?我开始后悔,我后悔将这一个纯净的灵魂投胎到克雷伯格家里。”
我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我不认可克雷伯格先生和克雷伯格夫人是弗雷德里克的父母。
“造物主的话不容置疑,很明显这两个人并不适合做父母。”这是宴会厅里所有人心中所想的话,连造物主都不认同的父母有什么资格做父母?
气氛已经僵硬了起来,克雷伯格先生和克雷伯格夫人行基督教礼跪在地上,他们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是我根本就没有心情给他们两个人“答疑解惑”。
如果说他们对弗雷德里克的教育只是基于社会的悲哀性的话,那我还可以原谅他们。
但是他们根本不是,他们只是极端的冷血和极端的势利而已,他们只把弗雷德里克当成是工具,根本没把他当成一个孩子。
小主,
这一点很容易就看出来了,一对正常的父母,怎么可能会在自己的孩子痛苦之时无动于衷的站在旁边冷眼旁观呢?!
但是我真的很懒得管他们。
没错,你没听错,我懒得管他们,他们爱怎么样怎么样,跟我毫无关系,但是弗雷德里克除外。
“弗雷德里克,你知道你听见的是什么声音吗?”我一手抱着弗雷德里克,一手抚摸着他的头发,说道。
弗雷德里克摇了摇头。他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声音。
“还记得你第一次和卡尔见面的时候吗?他说你是‘奇美拉’对吧?”这件事我早就听约瑟夫说过了。
这一次,弗雷德里克点了点头,他还记得这一件事。
“你看。”我卷起了弗雷德里克的袖子,露出他异色的皮肤,指向其中一处,“这部分是你。”,然后我指向另一颜色的皮肤,“这部分是你弟弟。”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弗雷德里克简直快要被吓死了,他不明白造物主这是什么意思?!
这一部分是他弟弟?可是自己明明能操控这一部分手臂…不对…他,他原本有一个弟弟?!
弗雷德里克惊恐的握住了自己异色皮肤的那一部分,他快要被吓死了。
“哦,别紧张,别紧张。弗雷德里克没事的。”我赶紧出声安慰他,因为我感觉弗雷德里克快要晕过去了。
其实,奇美拉嵌合体并不少见,有百分之10到15%的概率出现在人群中,也就是说,每十个人当中就有一个人是奇美拉嵌合体。
在我穿越前的世界里,人们早就接受了这一设定,毕竟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但是在这个时期的人们肯定不会这么觉得的,我要是用科学的角度解释说是因为弗雷德里克在胚胎期间吞噬掉了他的同胞兄弟,我感觉人们可能会把弗雷德里克当成一个吃人的恶魔。
所以我决定,就像当初我刚收养安德鲁那时一样,将整件事情披着宗教的外衣来诉说吧。
“你知道吗?弗雷德里克,其实你的弟弟原本在出生的时候就应该死去的,但是好在他有你这么一个好哥哥。”我一边说一边安抚着弗雷德里克的情绪,因为我感觉他现在真的很激动。
“你真的很伟大,弗雷德里克。因为你让你的弟弟和你融为了一体,你们二人共同享有这一个身体,他本应该出生就死亡的命运被你给扭转了,你真的很伟大,弗雷德里克。”
听到我这么说,弗雷德里克非常的惊讶,因为他完全不记得了。
“真的吗?”弗雷德里克不敢相信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弗雷德里克,你能听见的那些声音就是最好的证明,你知道他在说什么吗,他在说,‘谢谢你哥哥,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