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苏小红在继承了上一任孟婆的称号后,崔判官通过自己的判断,觉得驯养苏小红已经成熟了,于是,他便把苏小红送到了苏家大院莳花馆,并让她想办法潜伏到六扇门,以观察六扇门座首的一举一动。
苏小红也真是好命,她刚到莳花馆不久,原来的主理人就得了花柳病去世了。按照莳花馆的规矩,要想成为继承人,需要比试舞蹈、下棋、茶道、古琴、书画。苏小红在比试中脱颖而出,得了第一名。
苏小红从此成为了莳花馆的主理人。
苏小红为什么姓苏,不姓崔?她是崔判官的义女,不该姓崔才是吗?
崔判官布局良久,从收养苏小红那天起,就有心把她安插在六扇门座首最爱的莳花馆内。所以,苏小红要姓苏,不能姓崔。
苏小红的孟浪,苏小红的毒辣,苏小红的娇媚,都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有关。
在苏小红北上后不久,崔判官也带了一群人,离开了酆都,至于去了哪里,无人知晓。酆都鬼城的一应事务,暂由白无常代理。
秋雨越下越大,座首一边吹箫,一边欣赏着姑娘们跳舞,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可是他的兴致依然不减。
站在一旁的谢魁,撑着个超大个的油纸伞,也站了半个时辰了。此刻的他,手臂有些发酸。
“座首,在温侨的葬礼之上并未发现有何异常,也没有什么可疑之人。”谢魁在一旁,又把半个时辰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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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兴!
有一个看不出眉眼高低的下属,太讨厌了!
座首放下嘴边的洞箫,冲着正在跳舞的姑娘们喊道:“都停下,除了苏小红,剩下的都退下吧!”
“是。”
姑娘们一个个低头颔首,趋步鱼贯而出。
苏小红见姑娘们都出去了,缓缓脱掉了身上的纱衣,匍匐如猫一般,爬上了卧榻,躺在了座首怀里。
苏小红用挑逗的眼神看向谢魁。
谢魁脸色一红,连忙目视远方,假装没有看到。
“谢魁,我发现你真是的,不仅是没长进,而且还不会看脸色。”座首一边抚弄着苏小红,一边说道,“温侨的葬礼上,都是我们六扇门内的人,我让你观察,是想看看他的死是不是我们门里人做的。既然没有什么异常,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人,你还追着我的屁股找我干什么?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听完座首的话后,苏小红在他怀里忍不住花枝乱颤,咯咯地笑了起来。
“小红,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座首看向苏小红,深情地问道。
“您老人家明察秋毫,当然对啦!为什么这么隆重地祭奠温侨?不就是为了看能不能引出些可疑的人嘛!”苏小红往座首怀里紧了紧,然后又呻吟地说道:“您弄疼人家了,轻点嘛!”
“不争气!”座首白了一眼谢魁,然后看向苏小红,说道:“你跟他说,温侨到底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