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哥大嫂的死,二哥背了六年的锅,怎么,就因为今天我问你要了股份,又打算让我背锅了吗?”
“你——”薄海天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薄志强说:“父亲,我觉得,做您儿子真可怜。”
“可怜?”
“对,非常可怜。”
“老子虐待你了吗?你说可怜?”薄海天的脸都黑了。
薄志强继续笑:“您没虐待我,您没虐待二哥吗?”
“二哥和同学打架,您就拿皮带抽他,您不会这么快忘记了吗?”
薄海天咬咬牙:“我拿皮带抽他,但我记得我没有抽你吧?你二哥都没有说我虐待他,你凭什么说我虐待他?”
“哈哈哈——”薄志强一听,放声大笑。
“父亲,你没打我,没有虐待我,那是因为我听您话呀。”
“您想想,从小到大,我哪一次不是乖乖听您的话?”
“上小学,我明明对跳舞感兴趣,而且在跳舞方面还很有天赋,可是您呢,非逼着我学书画。”
“上中学,我想寄宿,可您非让我每天回家。”
“高考毕业,我填志愿,我想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