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这么横,确实让大团结打猎队的人没有想到。
尤其是曹玉明。
他嗓子微微蠕动,张口想要说话,又感觉说不出来什么。
反正。
总之想要爆粗口,但又觉得自己比林阳长二十岁,草泥马的话说出口有些不妥当。
“兄弟,玩赖是吧?”
曹玉明盯着林阳看了许久,终于开口说了一句。
“兄弟,不是玩赖,是讲道理。”
“你们大团结打猎队的人要是讲道理,我就讲道理。要是不讲道理,老子奉陪到底。”
“老子能打猎发家,就没怕你们。”
“人多怎么了,老子有的是手榴弹。可能让我告诉你,我兄弟裴大强是红星镇裴家村的人。”
“裴家帮剿匪司令是他的爷爷,这种玩意,比你们家地窖里的土豆疙瘩都多,就问你要不要撕破脸!”
林阳淡定的点了根烟,从鼻腔之中呼出的烟喷在了曹玉明几个人的脸上。
“小王八羔子,真是给你脸了。”
“弄死他!”
“我来弄,大不了我当劳改犯,反正老子是一个光棍,光脚的还怕穿鞋的不成?”
听林阳这么说,大团结的这帮人都炸锅了。
“林阳同志,怎么是你?”
曹玉明也忍无可忍,准备硬刚手榴弹一把。
关键时刻。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林阳家新房子旁边的土厕传来,一个瘦小的同志提着裤裆边走边系裤带。
林阳一抬头,眼神略显诧异:“二狗,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熟人。”
“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是敌人还是同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