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看来,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留在队伍里,那就是害群之马。
这次就因为他们导致队伍里死了很多人,谁知道下次他们还犯不犯同样的错误呢。
谁的命都是命,没谁就比谁更高贵的,自己可不惯着他们。
赶紧跟师父刘胜利通个气,商量商量,把这些不听话的都给撵走。
可别在这儿祸害人了。
她正这么想着呢,就见刘胜利急三火四弟,抱着曾峻岭就过来了。
曾峻岭不想让他师父抱着,他都这么大了,那分量可不轻啊,老爷子本来身体就不好,再给累出个好歹来,那曾峻岭的罪过可大了。
可他不让老爷子抱还不行,刘胜利后怕得很,就怕曾峻岭真的内脏被踢坏了,再有个内出血啥的,可救不回来了。
吴东跟在他旁边要抱曾峻岭,老爷子都不让,怕万一颠着小徒弟,病情再大发了。
把曾峻岭急出一身白毛汗,只能小声跟刘胜利说:“师父,我这身上真不疼了,我刚才那都是装的。”
可刘胜利根本就不相信呢,以为孩子是怕自己担心他,所以才强忍着疼,跟自己撒谎。
不然,孩子不能刚才哭得那么厉害啊。
连跑带颠的可算找到陈秀秀了,刘胜利嘘嘘带喘地就问:
“秀秀啊,你这边能不能找到个大夫啥的,给峻岭看看,他这内脏有没有啥事儿?”
陈秀秀虽然听刚才那汉子说过,曾峻岭没啥事儿,但也害怕万一有啥事儿,没给及时治疗,再耽误了。
她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只能求助于抗联,或者“在家里”方面。
看看人家能不能给介绍个近便点的大夫,给曾峻岭好好瞧瞧。
还真别说,抗联这边有个小大夫,以前上过医学院。
但他没毕业,为了抗日救国,退学参加了抗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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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多少能比普通老百姓知道得多,他按了按曾峻岭的肚子,一边按还一边问:“按这儿疼不疼?那按这儿呢,疼不疼?”
其实这小大夫,也就是个半吊子,医术没那么好,毕竟退学了,没上多长时间。
在抗联队伍里,也就是仗着胆大心细,包扎个伤口啥的,别的,也不太会。
其实像刘胜利他们这老一辈人,还真就不咋相信西医,觉得又是打针,又是吃小药片的,不太靠谱的样子。
有病还是宁可找中医老大夫看。
认为这中医么,越老指点医术越高明。
看这小大夫,二十啷当岁,也不说号脉,也不说看舌头的,咋瞅咋不像那么回事儿。
小大夫其实心里也很崩溃啊,让他包扎个伤口还凑合,让他看内脏有没有事儿,他不会呀。
这不赶鸭子上架么。
可领导让他给看,还不能不给看,唉,说实在的,他根本就看不出来有没有事好吧。
正焦急无奈的当口,巫胜衣领着人过来了。
小姑娘冲刘胜利和陈秀秀微微一笑:
“小女也曽跟随家中长辈学过几手粗浅医术,二位要是信得过我,不如让小女来给这位小兄弟看一下如何?”
刘胜利和陈秀秀还没回答呢,曾峻岭先就不干了,这女孩子可是跟姜芍药一伙的,万一让她看出来自己装病,那事情岂不是就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