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陈秀秀和两个弟弟,来到外面的雪地上,拉开架式,说道:“来吧,你们两个一起上。”
陈勤和陈俭嗤笑,心里想,她一个还能打过我们两个。
“不过,有个条件,你们要是输了,陈俭以后好好对艾蒿,不能再和刘玉蓝来往。”
“那你输了呢?”陈俭反问道。
“我要是输了,你们的事,姐不但不管,还保证说服爹,让他也同意,咋样?”
“好,我和你赌,输了可不行耍赖,不认账!”陈俭仰着头说。
陈秀秀见陈俭上了圈套,心里很高兴,“来吧,你们两个一起来!只要能把我摔倒,就算我输,来!”
陈勤和陈俭两个人,小声嘀咕了一阵儿,笑着说:“赌就赌,谁怕谁啊!”
哥俩一前一后,趁陈秀秀不注意,同时扑向陈秀秀。一个去抓胳膊,另外一个去抱腿,来势汹汹想要一下子把陈秀秀摔倒。
陈秀秀打一开始见两个人的阵式,就料到他们,会来这一手,不急不缓,等两个人快要到跟前, 突然横跨一步跳出一米多远。
哥俩立时就扑了个空,还差点撞到一起去。
陈秀秀把身子一侧,同两人站到一条直线上,说道:“来啊,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就这点能耐啊!”
哥俩本想偷袭,却早被识破,一击之下没有得手。
陈勤说道:“你先上!”
陈俭吃了一次亏,心想,这次我和你比比力气。慢慢地走过去,两手去抓陈秀秀的胳膊,陈秀秀也不躲,反手也把陈俭的胳膊抓住。两手又拉又拽,脚也没闲着,伸出去攻陈秀秀的下盘。
这时候陈勤也过来,从后面想要抱住陈秀秀的腰,刚要抱,只见陈秀秀双手发力,把陈俭拉向自己的右侧,右脚轻踢陈俭的小腿。
猛的一拉之下,陈俭重心,本就开始不稳,又被陈秀秀的右脚踢中小腿,整个人一下子失去重心。横在半空中,陈秀秀用手稍一用力,陈俭就趴在雪地上,来了一个狗吃屎。
身后的陈勤低着头、猫着腰来抱她的腰,陈秀秀借势向身后倒去,用右肘去砸陈勤的后背。
这一压一砸,陈勤也趴在地上,他这下摔的可要比陈俭重的多。
陈秀秀压在陈勤身上,说道:“还来吗?”
陈勤脸被压在雪地里,哪还能说出话来,陈俭爬起来说道:“来,我不服,我还没输呢!”
陈秀秀使了一个就地十八滚,从陈勤身上滚到一边,鲤鱼打挺跳起来。
陈勤慢慢的爬起来,说道:“刚才是大意了,再来。”
“好,你们俩个脸皮还真厚,还不认输!从现在起,你们再被我摔倒十次就算输,行不行?”陈秀秀看着满脸是雪的两人说道。
“好,来吧!”
“哥,咱们一起上!”
刚才是陈秀秀有意让着他们,见他们还不认输,陈秀秀可不再让着他们了。等两个人冲上来,还没等近身,就被陈秀秀不是打倒就是摔倒。不多时,两个人已经被摔倒不下十次。
陈秀秀收手,站到一边,说道:“你们输了,陈俭要记着咱们的赌约!陈勤,你以后有个当哥的样,他不懂事,你怎么也不懂事儿!”
陈俭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丧着脸说:“小蓝子啊,我没用,我把你给输了!”心里却不以为然,输了就输了,算个啥,反正自己无论如何,也是要娶刘玉蓝的。
陈勤也低着头,没想到自己力气还比不上一个女人,心里也很是窝火。不过一想,自己又不输啥,倒是陈俭可惨了。陈勤有些兴灾乐祸地说:“弟弟啊,你这可不是一般的赌啊,你这是大赌,连‘媳妇’都输了!”
陈秀秀说道:“愿赌服输,说话算话!”说完自己回屋里了,路上边走边想,这在山上学的本事还真管用。
打心里往外的美,只盼着大荒子他们早点到,好一起去找董翠花报仇。
又过了几天,正月已经将近过半,眼看着十五就要到了。
这一天,陈秀秀家里来个两个人,告诉陈秀秀准备准备,明天再来接她。
陈秀秀收拾好东西,抱着小猫很是舍不得,但也没办法,不能在家里长住。
告诉爹注意身体,有什么事到山上去找她。陈秀秀看着艾蒿说:“姐要走了,陈俭他要是对你不好,和姐说,姐收拾他!”
艾蒿不好意思地说:“没事的,他对我挺好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