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讲到的清州牧,不是指清代的州牧,而是说清廉的州牧。
这句话的意思是,当三年名声清廉的州牧,最少能赚十万两雪花银。由此可见,地方官吏的油水有多大了。
这也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在这样一个没有开启科举制的时代里,玩了命的想要加入世家望族的私塾或者是各种地方书院学习,甚至不惜为虎作伥的成为那些世家望族的走狗,也要谋的一个前程。
毕竟,为官一任,就能赚个盆满钵满,终生不愁,这个性价比简直不要太高了。
ε=(′ο`*)))唉
现在的中元帝国,就像是一件百衲衣,到处是窟窿,到处是补丁。就别期盼什么光鲜亮丽了,能勉强遮丑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这种裱糊匠式的治国方法,根本没有办法扭转中元朝廷的不利局面。相反,这完全就是一种饮鸩止渴的治理模式。表面上将那些问题都掩盖起来了,但其实完全就是在掩耳盗铃。
矛盾依然存在,问题依然存在,而且,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矛盾和问题会如同病毒一般扩散,直到病入骨髓,无药可医。
到了那个时候,用补丁勉强遮起来的丑,会瞬间爆发。即便是大罗神仙降世,也无能为力。
言归正传。
温彦博被陈琦一语道破内心所想,脸臊的通红,有些希冀的垂眸,想要尽力掩藏自己内心的惊惧和不安。
陈琦见状,无奈的长叹一声。略作思忖后,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其实,在座的诸位都清楚,中元帝国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完美。甚至可以说,中元帝国时刻都在崩溃的边缘徘徊,都不为过。”
“所以,诸位才会在制定决策的时候如此的小心翼翼,如此的谨慎。”
“可是,这种裱糊匠似的治理方式,堵窟窿式的治理模式。无法从根本上解决中元帝国面临的问题。”
“长此以往下去,中元帝国只会在饮鸩止渴带来的短暂幸福中,药石无医的缓缓死去。”
“所以……”
“我们现在应该想的是要用什么方法,革新政治,整顿官场,将中元帝国从濒死的边缘拉回来。”
“我们现在应该想的是要用什么方法,治理国家,牧养万民,让中元帝国可以中兴,可以继续延续国祚。”
“我们现在应该想的是要用什么方法,让所有中元帝国的百姓,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 病者有其医! 勤者有其业! 劳者有其得! 少者有其学! 童年有其乐! 读者有其校! 弱者有其助! 老者有其养! 车者有其位! 工者有其薪! 农者有其地! 商者有其利! 优者有其荣! 能者得其用! 阅者有其悟! 学者有其为……”
“而不是在这里,讨论一块补丁的去留问题,你们难道不觉得,这其实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