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城内。
全是严阵以待的晋军将领,他们无惧无畏。
“督军,电话打通了。”一个年轻的参谋着急的大喊出声。
老西正在听手下汇报作战部署的人,明显一愣,跨步来到电话前接过话筒。
“我是龙泽。”
电话那头龙泽率先开口。
老西恍惚了一下,表情严肃:“龙帅,你我已经没有什么好说了的,尽管一战。”
刚刚那个年轻的参谋接到对面打过来的电话,以为是骗子,就给挂断后,后面前线传来电话时,才知道龙泽神通广大的电话线都沟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龙泽沉默的声音,只有电话的电流声。
老西以为是挂断了,急忙:“喂,喂。”
龙泽咳嗽一声:“好,你我大战一场。”
说完,电话那头传来挂断的声音,老西呆愣在原地,不是,老弟,你倒是再说几句啊,我也好就坡下驴啊,你这架势,我真的不想打啊。
晋阳城下。
围绕整个晋阳城,老西手里的10万晋军严防死守。
“第三旅来电,汉军孙连成部,突破越口、平关一带之内的长城防线,侵占营镇、繁镇等要隘之地,进逼晋阳而来。”
老西死死盯着地图,骑虎难下的他大脑飞快布局思考。
“报,最新情报,昨夜,大汉精锐第九师集结于晋阳长城线以南,所属混编旅等协助部队各部,归第9师师长李九良指挥;同时命令第9师以主力在代县集结,准备攻占晋阳。”
老西神情微动,但依旧没有多说什么,双手抱于胸前,手指有节奏的起伏。
“报,前线第一旅消息,大汉发起炮击,请示是否重炮还击!”
老西手里还有80多门各式100mm以上大口径火炮,而且前线部队配备了他晋阳兵工厂自产的75mm克虏伯火炮。
“先等等!注意让前线部队躲避,让他们炸!”
“是!”
一旁的参谋长,整理了一下白手套,犹豫了一下,说道:“督军,如今对面将我们呈现合围之势,我们当全力攻取一面。”
老西顺着参谋长手指的位置,看向地图。
“原本计划东进邯城,直取京城,但如今龙泽亲自坐镇东口,我们没有机会了。就只能西进长安,此刻傅诚手里无兵,就是些机动骑兵,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说起骑兵,老西手里都有2万骑兵,而且各个都是草原征召的壮实汉子,完全不输蒙古骑兵。
老西摇摇头:“龙泽将龙岳安排在了这里,这支摩托师,是个标准师建设的,后期步兵师都要依照这个建设,是个难啃的骨头。”
参谋长看着老西犹豫不决,他很是着急:“西帅,大战在即,当机立断也。”
老西指着地图上,说道:“我们严阵以待了半个多月,对面除去第九师外,都是匆匆忙忙赶来,而且是要北上抵御蒙古的军队。”
参谋长也明白老西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固守晋阳,拖着等待蒙古大军和苏罗斯军队南下,到时候龙泽就首尾难顾。
“好了,不必多言。我决定缩短战线,将兵力集中于宁舞、代县、原坪一带,利用新口要隘与敌发起一次决战。”
老西不敢大意,这个战争的度他要把控好,搞不好太惨烈他就无法收场了。当初一封对阮氏黎王朝的开战宣言,就让他毛骨悚然。
当场就萌生了退出反抗的意望。
事到如今,老西裹挟晋地民意,就要待价而沽了。
老西正在盘算着。
新口位于晋阳以北,居新县、崞县、定襄三县之交,东托五台山,西倚云中山,滹沦河从两山穿流而过,同蒲铁路和一条公路沿河岸纵贯南北,自古以来为战略要地。
新口。
望远镜里,李九良看着面前的一切:“晋阳就在我们口里,他跑不了,但此地是南下和北上要道,晋军恐怕也看出了这里的关键。”
一旁士气低落的几名团长和副师长,没有人搭话。
因为他们都知道如今对他们而言是必死的局。
“传我的命令,就已在此修筑工事。”
第二日。
李九良部就和匆匆而来的晋军第19旅碰面。
李九良的先头部队的混编第12和15旅,当即由代县沿公路分别在崞县、原坪一带和晋军19旅交火。
第19旅是由晋军讲武堂将领王敬带领,他凭借对晋地地形的熟悉,利用有利地形,到处设伏对混编两个旅打的溃不成军,一度险些哗变溃逃。
李九良不得不下令第九师压上,稳住局面。
“这混编旅的缅人靠不住啊,一个个稍微上点强度就跑,对面一咋呼就投降,简直丢人现眼,都撤下去吧。”
李九良也是很认同手下的建议。
“来人,将刚刚混编旅的两个旅长就地正法,部队全部撤出新口,去后方交给龙武部接管。”
王敬的进攻迟滞了第九师李九良的行动,并为晋军依托当地地形布置争取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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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晋军不知道的是,李九良和他身后1万多将士,几乎都是人人抱着赎罪的负罪感,无人将生死看在眼里,有点故意给对方机会的错觉。
第九师重炮团和骑兵团被龙泽抽调去了大同方向,调拨给了孙连成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