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们之前救了个叫张淑琴的姑娘,她父母被我们院一个叫刘光天的王八蛋给抓了,她傻不愣登地去找刘光天求情,结果您猜怎么着?”
刘黄柏下意识说了句:“与虎谋皮、以卵击石。”
许大灿一拍大腿:“对啊!道理您不是都懂吗?那天要不是我们刚好去了,她都已经让刘光天给祸祸了!爸您想想,万一您要是落到像刘光天这样的人手里,月如她会怎么办?”
然后刘黄柏就开始从抽屉里往出掏东西:“这瓶子你拿好了,关键时刻往地上一摔;还有这包药粉,朝眼睛上洒;还有这个,我自己配的,无色无味……”
许大灿看的冷汗都下来了,他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他这老泰山可太刑了,不是一般的刑!
刘黄柏把这些“好东西”都给了许大灿,那么他自己呢,许大灿瞧见他拿了个盒子藏在袖子里,不用说里头装的肯定是手术刀啊!
作为一个外科大夫,随身带一把手术刀很合理吧?学过点人体结构、人体解剖也很好理解吧?
连捅36刀,刀刀避开要害这不是基操勿6吗?
许大灿可不敢使刘黄柏的东西,他还是更相信自己斜挎包里那件家伙。
倒是覃虎、覃豹俩傻大胆,看见这些东西就跟看见宝贝一样,两眼放光。
做好准备,刘黄柏问他女婿:“大灿,我们现在怎么做?守株待兔?”
许大灿摇头:“这可不行,您这院子孤立无援,听月如说平日里那些街坊对你们也并不友好,真干起来,搞不好还会跑来落井下石。”
覃虎也附和说:“刘伯伯,我大哥说得对,还是上我们那里去,他们就是来二三十号人,我们也不带怕的!”
覃虎说的当然是有曹正阳坐镇的那个院子,那里现如今已经成了他们的据点,每天随时待着七八个棒小伙;更不要说许大灿他们那些民兵兄弟们,隔三差五也过去一起喝酒、打牌。
年轻人嘛,总免不了扎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