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灿从兜里掏出方子:“劳驾,照着方子帮我抓药。”
等着伙计抓药的间隙,徐江把许大灿叫到他的办公室里,上来就说:“你确定不让刘神医再好好看看?”
许大灿摇头:“不用了,我哥他命根子受过伤。”
徐江这才恍然,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一口咬定是他哥的问题了。
要知道,这年头生不出孩子十有八九都怪到女方的头上,像许大灿这样十分肯定的还真不多见。
徐江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钱来,按上次说好的,960块再减去150,倒是让许大灿高看了他一眼。
他竟然没在先前说好的840的基础上再减去150块钱,虽然这样许大灿也不会多说什么,但是徐江在他心里的地位就会大打折扣。
格局太小,成不了大事。
数完了钱,徐江又旧事重提,挤眉弄眼地冲他说:“我说老弟啊,这么好的机会,你确定不上刘神医那再去看看?刘神医你不想见,月如你也不想见吗?”
许大灿都服了这个老六了:“你别拉郎配了成不?这事儿根本就不靠谱!”
“不是,怎么就不靠谱了?月如那丫头亲口拒绝你了?”
许大灿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
徐江见状,愈发得势:“这就对了,这男追女隔座山,本就困难重重,更需要一往无前的勇气!”
这话说得,还挺有道理的。
可有件事许大灿一直搞不太明白:“老哥你为什么这么的,嗯,这话该怎么说呢?”
原来是问这个呀,徐江没搞故弄玄虚那套,而是很直白地说道:“我呢今年43了,见过的年轻人犹如过江之鲤;有很多跟你差不多大的,甚至比你年长个5、6岁的年轻人,骤然得到了一笔巨款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挥霍。
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