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摆了摆手,指了指墙壁上刚才醉酒写下的反诗。
“这诗能看懂吗?”
见时迁摇头了,王伦松了口气:“看不懂就对了。”
“这样吧,找点东西擦了吧。”
“我们行走江湖就应该小心为上。”
“此诗若不擦的话,怕被别人模仿出我的字迹行骗于江湖。”
“骗了别人不打紧,怕就怕在骗了梁山的众多兄弟。”
王伦当然是在忽悠时迁。
好在时迁虽然识字,但看不懂字里的意思,最关键的是,时迁不知道黄巢。
不然的话,要是被时迁知道自己刚才豪情万丈的写下反诗,现在又怂的给擦了的话,不知道时迁该要怎么看他了。
“哥哥当真是心细如发。”
时迁由衷的感慨一句,随后便开始去擦墙壁上的反诗了。
当然,王伦写下这首诗自然是一时兴起。
本来呢,这诗便是宋江在这楼上写的。
因为这首反诗的缘故,宋江还被下了大牢。
不过,王伦可没宋江这么傻,写可以写,但擦也得擦。
不然要是被有心人看见的话,他此时就算兄弟多估计也不好办了。
只能说,喝完酒后就爱装逼。
不过还真别说,这逼装的很值。
好感度自然是有收获的,虽然不多,但也是有的。
还有另一点,兄弟们对他又多了一层崇拜。
也只能说,王伦刚才逼装的有多豪迈,现在擦字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当夜,王伦和时迁抵足而眠。
当然,说是抵足而眠,其实不然。
睡着睡着,时迁就不见了。
睡梦中,王伦习惯性的翻身搂了过去,这一搂一空,王伦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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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床铺上空荡荡的,抬眼一看,一只大黑耗子正在房梁上打着呼噜睡的正香甜。
这货指定有啥毛病……
如此想着,再度进入梦乡。
第二日,天还未亮。
王伦在安道全的催促下无奈的起了床。
洗漱后,众人又踏上了回山东的旅途。
一路行至浔阳江时,众人却是看见了诡异的一幕。
此时天还未亮,浔阳江上灰蒙蒙的一片。
眼尖的时迁朝前方探了探,随后抬手指着一个方向喊道。
“哥哥快看,那是什么?”
听见声音,王伦也眯起眼睛看去。
只见浔阳江的江心处,一艘渔船正在左右摇晃着,在那船帆之上,一撮火苗愈演愈烈。
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就像是贞子一样的站在船头上。
的亏是天未亮人还不多,众人隐隐能听到那艘船上传来的说话声。
声音有男有女,一时听的并不真切。
王伦听了一阵,心觉有些耳熟,但想了想后,还是没想起什么来。
“哥哥,让我们兄弟去看看怎么个事。”
就在这时,童威童猛两兄弟上前一步,在王伦面前请示着。
好奇心作祟下,王伦点了点头。
“去吧,小心为上。”
说着,王伦又看向王定六。
“老六,你也去。”
得到指示,三人立马寻来一艘船只,三两下便朝着出事点赶了过去。
这倒不是王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