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薇皱眉,“是谁?我每天都能见的……”想到什么,她满脸不可思议,“是甜儿?”
容桢的面色黑如锅底,声音自齿缝中迸出,“你还真能想。”
“不是甜儿,还能是谁?是你自己说的,我每天都会见到的姑娘,那除了甜儿,我想不通还有谁。”云薇很是愤慨。
容桢冷笑,“县主醉酒后,有啃人的毛病,你自己可知道?”
“啃人……”云薇一顿,想到什么,面色霎时不好了,“你是说,咬破你嘴角的那个姑娘,是我?”
“总算不太笨。”容桢瞥了她一眼,“那日你醉酒,不但咬破了我的嘴角,还将舌……”他俊脸烫了下,没再往下说。
云薇也不是没见过风月之事,听得他说了一半的话,便明白了过来。
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你确定是我?”
“县主喝醉了,连人都认不出,还会将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我倒是没有你这样的能耐。”容桢讽刺道。
云薇沉默了,咬破容桢嘴角的人,竟然是她。
而且听他中断的话语,不能猜出,她还对他做了别的更过分的事情。
这下,云薇感到了尴尬。
“本王守身如玉几十年,那日却被你又亲又抱,还被你……咳咳,摸遍了全身,难道县主不该负责?”容桢说这话的时候,耳根已经通红,但他又清楚,他不说得露骨一点,这个女人怕是会不当一回事。
而且他说得也没有错。
他确实被她轻薄过。
先前,她的手还……
虽然那时她也不是故意的,但也总算是摸了。
云薇:“……”
虽然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道,“你那叫守身如玉吗?你那明明是因为不行。”
容桢:“……”
是可忍,孰不可忍。
“行不行的,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云薇满脸错愕,不敢相信,他竟会说出这样轻浮流气的话。
可看着男人淡定自若的模样,她却突然不自在了起来,“我在这里下车吧,不用送了。”
说罢,她起身就要出去,却被男人拉住了手。
“事情还没说完。”容桢不由纷说,便将她拉了回去。
力气没有把控的关系,云薇整个人被他拉着,撞入了他的怀里。
当然,也有可能,容桢是故意的。
云薇整个人都有些懵。
直到鼻间闻到一股清冽好闻的味道。
她不禁有些恍神。
容桢垂眸看着她。
见她此时乖巧地偎在自己怀中,他瞬间心软得一塌糊涂。
半晌,他温声道:“我知道这可能有些突然,但圣旨已下,这是更改不了的,而且你目前是自由之身,我也还没有娶,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能试一试?”
云薇回过神来,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推开他,坐直了身子,不甚理解地说:“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不能是你?”容桢反问。
云薇顿了下,“我嫁过人,也和离过,这些你都是知道的,难道你就不介意?以你的条件,想要什么的女人都能有,何必要娶我这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