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叶川冷笑起来,“大爷,你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做这事的是谁,我们都清楚,在咱们院子的人不会有几个这么做啊!”
易中海希望维护贾家人,所以反驳:“小叶,你究竟在说什么?难道你知道贼是谁?你家失窃我也深表同情,不过就丢了些吃的,算了吧,以后让妈妈出门时锁好门,别再给人制造可乘之机。”
其实易中海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不是院里的外来者,可能叶川也难以追究。
这个时代没有实时监控系统,报警后警方通常也无法追踪,毕竟丢的又没贵重物品,只是一些食物罢了。
然而叶川被易中海的推诿态度逗笑了,连智力正常的人都能猜到偷东西的很可能就是贾家人贾张氏和棒梗。
但现在易中海一副不明所以的态度,还想把事拖进僵局。
叶川眯起眼睛说道:“你是想躲过这场纠纷吧,大爷?”
易中海苦笑摇头:“我是大管家,又不是警察,哪有能力解决这种事呢?”
叶川直接起身宣布:“那就让我们开全体大会吧!我自己来解决!”面对易中海想避免的问题,他直接选择了正面面对。
易中海本想不召开大会,却找不到理由推脱,只得点头默认。
当易中海走出家门时,中院几乎聚集起了大杂院的大多数住户。
他的脸色很难看,不满地瞥向叶永顺和阎埠贵,责怪他们擅自做主。
身为大管家的自己没开口,另外两个长辈凭什么召集大家开会?这让易中海心头有股无名火。
阎埠贵指挥两个儿子搬来桌椅,放在庭院 后坐下,中间的位子留给易中海。
叶川环顾四周,发现仅贾张氏和秦淮茹从贾家走出来,后者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童瑶则有些兴奋地站在刘悦旁边,这还是她首次出席这样的大会,感觉非常新奇。
尽管她们童家住在院落里,但由于人口少且邻居关系融洽,遇到事情只需彼此通知,一般不需大规模开会。
又过了五分钟,邻居们陆陆续续来到了中院,大娘易敏扶着耳聋的老太太到一张椅子旁让她坐下。
自刘海中不再是管家大爷后,当然也就不再享有坐着说话的权利,他站在队伍的后方,目光有些恼怒地看着惹祸的叶川。
清了清喉咙,易敏开口说:“今天聚集大家就是为了处理院子里的重大事情。
接下来,请我们的三大爷叶永顺讲述事件的经过。”听见提到三大爷的名号,阎埠贵的笑容不禁扩大,既然叶家的三爷是这样,那么自己岂不是二爷了?
而在人群外的刘海中气得鼻孔都快歪掉了,想到过去他专用的那个称呼现在被其他人享用,心头一股气无法消散。
叶永顺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开始了叙述:“我们叶家上午遭遇了盗贼的入侵!”
这句话如平地炸雷般,院子里顿时一片喧嚣。
由于叶家位于院子中心,如果他们都被盗,还有谁能安心声称自己的家中平安。
叶永顺接着讲:“那个小偷竟然连门上的挂锁都不放过,卸下螺丝堂而皇之闯入,拿完东西又细心地把螺丝装回去!”这细节透露着惊人的信息:盗贼不仅胆大妄为,竟还有一份超出常人的从容。"叶老,这是事实还是谣传?”人群中有人发问。"小偷居然帮你恢复了锁具吗?”又有人质疑。"叶叔叔,你家丢的什么?”马建设提问,他原本要去买东西,却接到开全院大会的通知,才得知叶家被盗的事情。
提及损失时,叶永顺神情更凝重:“虽然没有太值钱的东西,但我们丢了一袋五十斤白面,五个苹果,一大块三层猪肉和鸡蛋。”众人听后,瞬间感到了一些沉重,这些难道不算珍贵?
叶川这时出声道:“抱歉,大家可能理解错误了。
我家里被盗的是二十斤白面粉、五个苹果、三斤猪肉和三十个鸡蛋,按供销合作社的价格估算超过十元。”此言一出,大家的讨论声更加汹涌。
看看人家叶家平时储备的猪肉都有三斤,再加上鸡蛋这么多,再瞧刘海中家连给孩子炒鸡蛋都不让多要一个。
叶永顺闻言一愣,原来失去的价值远不止十元,连收据的价值也被算入,总额很可能超过二十元。
易中海明白叶家遭受了食物的损失,但从没想到数额会这么惊人。
显然,今晚的事情不会轻易了结。
秦淮茹略一思索,悄悄看了眼婆母的脸色,见她依然镇定,才稍微放下心来。
家中白天有不速之客光顾,除了食物全无丢失,邻居们似乎已经对小偷的身份猜出几分。
叶川的话语如同针扎进每个人的痛处:“我们出门在外难免担心家里安全,一旦出现这种事情,大家出门怎会放心?第一次破坏锁扣只是开始,会不会下次直接把窗户砸坏呢?”这一席话说中了许多人的心事,让人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