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逢年过节的,为什么要让傻柱来做饭?况且,聋老太太竟然拿出了珍藏多年的茅台酒,其中会不会有何图谋?
眼看傻柱已经醉眼惺忪,她也故意装作不胜酒力,说话时变得磕磕巴巴起来。聋老太太显得很满意,尤其当傻柱望向胡秋梅的眼神,更是让她觉得今晚有望促成什么美事。
“傻柱子、胡丫头,你们年轻人有共同话题,我去外面晒会太阳,你们聊,要做什么就去做吧!”说完,聋老太太便提着一张椅子出了门,然后把门反锁住,大喇喇地坐在门前,摆出一人守卫万夫莫过的姿态。
听到锁门的声音,胡秋梅心里微微一紧,意识到对方真实意图何在。但她并没有声张,转而看了看眼中带有异样神采的傻柱,揣测这是聋老太太一人筹谋的,还是双方事先合计好的?
此刻傻柱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在他的心中本可打70分的胡秋梅现在似乎已是满分了。酒不仅能壮怂人之胆,还能勾起几分心动。
“秋梅,我听说你和许大茂那个家伙离婚了?” 傻柱问道,语气里已直呼胡秋梅的小名。
“我没和大茂离婚,更没有打算离。傻柱,你讲话礼貌一点,秋梅可不是你能随随便便叫的。” 胡秋梅沉着脸回答道。
可傻柱对此全然不在乎,仍满脸嬉笑:“嘿,秋梅,许大茂有啥了不起的?我不比他强吗?我是钢厂的厨师,一点也不亚于他当电影放映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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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秋梅一直没有言语,仅仅是冷漠地看着他。
此时的傻柱根本不能分辨场合好坏,竟然伸手想拉住她的手腕。胡秋梅当然清醒得很,立即抽回手,站了起来,一脸气愤地瞪着他:“傻柱,你想干什么?我是许大茂的妻子,请你注意点分寸!”
匆忙从父母家离开的许大茂完全不知家中已经有些危机,若非他自己酒量出众,也许这时两人早已躺在了一起。
他拼劲全力蹬着自行车,汗如雨下,只用了五分钟时间就回到了四合院。当他步入前院时,阎埠贵热情地打了声招呼:“哟,大茂回来了?”
但许大茂此刻根本没有工夫应答,随手把自行车搁在地上就往内跑,并抛出一句话来:“三大爷,麻烦帮我看下自行车。”
“嗨,大茂啊,是二大爷,不是三大爷!” 然而阎埠贵的话只能送到许大茂身后去了。
许大茂匆匆穿过中院,来到后院,一眼就看见聋老太太大大咧咧地坐在自家门口。看到许大茂满脸怒气地跑来,聋老太太心中一惊:不是说已经离开了四合院吗?怎么又回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莫非胡秋梅真喝醉死了?傻柱不会还没得手吧?她心里有点急,于是故作镇定。
“聋老太太!你坐在这里干什么?我老婆呢?”许大茂大声质问道。
“啥?太太我听不见……”聋老太太挥手,想用拖延战术再争取时间。
“我老婆呢?她在屋里吗?”许大茂更加急切地问。
“你能不能大点声,我真的听不清!”聋老太太仍然大声回答。
此时许大茂哪还顾得上聋老太太的地位,一把推开她,看到了紧锁的大门。聋老太太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挣扎着站起来,用拐杖指着许大茂怒道:“许家小子,你怎么敢动手打老夫人的?”
许大茂冷笑一声:“哼,你快交出钥匙,不然如果我老婆出了什么事,别怪我不客气!”
见此情景,聋老太太也不再装聋卖傻:“许家小子,你怎么无法无天了?”
许大茂抄起一块砖头,指着聋老太太吼道:“死老太婆,快给我钥匙,否则我今天就送你去见 ** !”
二人争执的声音引来了很多邻居围观。这天是周日,大家正好都在。
“许大茂,快放下砖头!你想要做什么?”易中海赶来厉声制止道。
“你闭嘴!老太婆把我和傻柱锁在一起,还要问为什么?”许大茂情绪激动道。
“你说什么?”围观的邻居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谁都知道聋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