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上帝视角。”花从筠漫不经心地回道。
箫北乾一愣:“什么角?那是什么?”
“哈哈。”花从筠扭头干笑一笑,“我从哪里得出结论的倒是无关紧要,咱们期待日后在上京与贺子寿重遇吧!”
闻言,箫北乾微微叹息,抬头看了一眼炎炎夏日,“我们还有可能回到上京吗?”
“只要查清楚,给你伸冤,就能回去。”
“可是我为眼中钉的人不计其数,又会有谁愿意去查这件事呢?”
见他这么消极,花从筠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担心什么?你才二十岁,三年回不去,那就等五年,五年不行就十年,总会回去的!你是个有价值的人,虽然恨你的人不少,但想要收拢你,让你发挥价值的人也不少!”
虽然这话很糙,但理并不糙。
箫北乾听得真切,点点头,眼里都是爱意,“信筠筠的。”
“你该信你自己,黑的不能说白的,白的再怎么被抹黑,也会有褪色的那天。”
“啊?”
她这一番话不仅让箫北乾震惊,还让花云诏诧异。
这……她说的确定不是歪理吗?
虽然有点狡辩了,但这话听起来,确实很入耳,令人心情大好。
“好了,回去吧!”
花从筠也没有和二人继续说什么,只是转身回到马车上。
如今宅子已经买了,接下来就是琢磨着搬家的事情了。
不过在回村子之前,她需要再去一趟县衙,跟蔡盛说一下关于那赌坊老大的事情。
为了建设杏花镇,赌坊老大的钱财都充入公库,让蔡盛来支配,救济百姓和修桥补路,以及扩大镇子之类的。
她就打算以杏花镇为起点,然后一步步往外扩,至于是哪方面,要看接下来的时态如何发展了。
花云诏撕掉人皮面具后就重新戴上银质面具,但去县衙用不到他,所以他也就没有继续跟在花从筠夫妻俩身边。
等从县衙出来,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赌坊被查封,赌坊老大做的坏事人尽皆知,接下来就是一直被关在牢房中,只要查出有伤害过人性命,那就判刑。
这一个消息一经流出,杏花镇周遭百姓无不鼓掌说好。
蔡盛这个县令在百姓心里的地方又崇高几分,毕竟百姓要的就是这样的父母官。
就在马车往村子回的时候,花从筠觉得马车有点闷,就掀开车窗帘子,想要看看沿途的风景。
结果却发现途经某处的时候,地上出现好几个躺着的人。
之所以说是人,而非尸体,是因为那几个人躺在地上还在左右翻滚。
只是因为有点距离,她也看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她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时候,箫北乾却开口了:“筠筠,我看到那边地上躺着几个人。”
花从筠:“……”不是哥们,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