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单车送学生何二来到镇上搭车去县城看望他的父亲何庆喜,莫老师便回来打点照顾学生的娘苏纯月和喂何家的猪鸡,天快黑了莫老师又才骑单车回自己家。
因为第二天轮到陈老师打点照顾,二来的娘苏纯月饮食起居和喂何家的猪鸡。所以莫老师不来何家,和妻子一商量,决定先收割自己家的稻谷。
第三天再去学生何二来家里看看,如果学生何二来从县城回来则罢。如果学生何二来还没有从县城回来,他则轮换陈老师继续照顾二来的娘苏纯月和喂何家的猪鸡。
莫老师和妻子收割自己家的稻谷,直到入夜了又才回来。尽管很累了今天一早起来莫老师还是和妻子说一声,便骑上单车来学生何二来的家。
何二来去县城看他的父亲何庆喜,回来则罢,如果不回来莫老师得接陈老师的班,继续打点照顾苏纯月的饮食起居和喂何家的猪鸡。
承诺过学生何二来了的他就一定要做到,不然的话就不配做为人师表的老师。
“莫老师,你来了?”苏纯月刚刚吃完药,看见莫老师在厨房门口下单车,她就问。
“对,我来了,二来同学呢,他去县城回来了吗?”莫老师边下单车边问。
“回来咯了,前天晚上你走一会儿他便回来了!”
“前天晚上就回来了,那他见着庆喜大哥了吗?”
“见着了,莫老师辛苦你跑一趟了!”苏纯月客气地说,儿子都小学毕业了,他的老师还这么关心她的儿子,同时还关心照顾自己,她太感动了。
“不辛苦,老师帮学生不是应该的吗?”回以礼貌话,因见不到何二来,莫老师问:“二来呢,现在去干什么了?”
“割禾,昨天他就去割禾准备打谷了。唉,我做不得可苦了孩子!”苏纯月长长叹一口气,把儿子回来就去割禾打谷子,包括她和儿子的争论都讲出来给莫老师听。
听学生家讲得这么难,莫老师问:“二来一个人去割禾打谷子,就没有亲戚朋友来帮他打禾了啰?”
“哪还有什么亲戚朋友来帮打禾,外婆没了连舅舅都不来了。我又做不得,孩子只能一个人割禾,一个人打禾了!”
“之前不是有一个奶奶和一个叔叔来帮犁田耙田和种田施肥杀虫的吗?那是外婆和舅舅吗?”
“不是外婆和舅舅,是曹家奶奶和她的二儿子!”苏纯月把和曹家奶奶的关系一讲,莫老师先赞后问道:“这个曹家奶奶还真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典范。打谷子的时候,这个曹家奶奶还来帮忙吗?”
“来不了了,老人家生病还在重还在重症监护室抢救呢!”苏纯月的话一停,莫老师问:“那二来呢,现在去哪割禾?”
苏纯月说儿子何二来在村东于老三家的门前割禾,莫老师说一声“我来去看看”,便骑上单车向村东来。
全靠莫老师骑单车来看,不然的话何二来死在他割的那块田头都没人管。
原来于老三,看见何二来被他的几个兄弟拖起摔在一块石头上,头破血流昏死过去,就慌张的不行。
于老三虽然顽劣,也很爱带领于家十多小不点打架,欺负本村同学和外村同学。但是像这样打得人昏死过去却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