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绝对是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就算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也是无话可说。
可是过后一想贾母又觉得,这么做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至少儿子贾少的一大笔医疗费还得自己出。
还不如通过正规渠道,让叶家出点血,看看叶家是怎么应付的来得好一点呢!
于是贾母让秘书把一纸诉状递交给法院,法院接到贾母的诉状,便一封公函送来给了叶家。
听男人叶父说,这不正是他们叶家想要的结果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人家来阴的那才是最可怕的呢!
细细一想叶母觉得,男人叶父说的也很有道理,如果贾家要是不要钱,而是来阴的,还真的比来明的还要可怕万分的。
来明的还有补救的办法,为止不是多给几个钱人家。
要是贾家不声不响来阴的,不贪你的钱,那才是外婆死仔没舅(救)的呢!
欲加之罪还何患无辞呢,更何况叶家还有屎屁股头擦不干净的地方?
越想越感到后怕,越细思越极恐的叶母,不由得问:“你说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割肉出血,给人去疏通,让人家撤诉呗!”叶父无可奈何地说,他所说的割肉出血给人去疏通。
不用问就是动用公司资产,给人去说服贾母别告他们叶家,撤了诉状的了。
“那得多少资产,才能疏通得了,贾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呐!”叶母说,她想说张家那里的竹杠还没敲着。
这里又要拿一大笔钱来给贾家,那还不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考虑资产不资产的呀?你讲是钱重要,还是人重要?”
叶父说,他当然知道妻子什么意思的了。敲张家一笔钱固然重要,但怎么也没有保命重要。
叶父想对妻子叶母讲,现在还是民事纠纷,一旦等人家把民事纠纷上升到刑事案件。
再一立案侦查,警察就会来抓人,到那时什么都来不及了你才晓得错。
“……”叶母正想说点什么,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拿出来手机来看是付母打来的。
她开机就问;“向姐,你个大忙人,也有时间给我打电话的呀?”
叶母本想问付母,今天我为女儿开了个隆重的生日会,你怎么不抽时间来一下啊!
一想到生日会扯出的麻烦,叶母便不敢把为女儿举办隆重生日会的话给讲出来了。
说不定付母就是因为生日会的事才给她打电话的。
叶母猜得不错,她的话一停付母便在那头问了:“我儿子住进医院,要把一个肾割掉,你知不知道?!”
叶母在心里想:真是个大忙人,话来得够直接的了。嘴上却说:“向姐你说什么,医生要割哥儿的肾?!”
“还在装是不是?你不举办生日比武招亲会,我儿子能被打伤吗?”付母在那头诉了一通,最后说:“你不还我儿子一个肾,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