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只是下一秒,这位钱老板却忽然伸手指向他:“就是他!一周前,他拿着项链和一对耳环来找我,问我值多少钱?”
“噗——”冯瑞洋一口水直接吐出来!
“你特么谁啊?我根本不认识你。”
钱老板却继续说道:“那条项链,镶嵌着近百颗钻石,耳环则是一对沃顿祖母绿的,水滴状,非常漂亮。”
“这两样确实是我收藏的东西!”
刘慧安一听描述,瞬间激动,又难以置信地看向冯瑞洋,“是你偷了我的珠宝?”
“我没有!”
冯瑞洋说话时,下意识看了眼钟明月。
“你们别信他说的话。”冯瑞洋指着钱老板,“我压根没见过他。”
钱老板笑了笑:“可能是我长了张大众脸,你不记得也正常,但我对你印象深刻啊,因为你穿着普通,却带着价值百万的珠宝,我当时还怀疑你是不是偷的。”
“但你明确跟我说,这不是偷的,是你妹妹给你的。”
“说她有钱,但不方便出面,才由你拿来典当。”
妹妹?
此言一出,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的钟明月懵逼了。
冯瑞洋除了钟明月,再没其他妹妹。
“明月?”刘慧安皱眉,“难道是你?伙同外人偷了我的珠宝?”
“不是的,妈,你别听他胡扯,我根本没拿,他这是栽赃,是污蔑!”
钟明月瞬间急眼,“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是您亲女儿啊?”
钱老板舒了口气,“我原本还以为,青州谁家有这种实力,拥有这么名贵的珠宝,如果是钟家,就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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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我当时可不知道这些是赃物啊,我应该没犯法吧。”
“我以为是哪个有钱人家,缺钱用,又怕人认出来,不好意思亲自来卖珠宝,才找了个中间人。”
“你特么胡扯!”冯瑞洋急眼了,“我们根本不认识!”
“我们本来就不需要认识,我们只是银货两讫的关系。”钱老板说道。
“艹——”冯瑞洋低声咒骂。
“冯瑞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说嘛,你不跟着父母回老家,待在青州又不好好找工作,哪儿来的钱供你挥霍潇洒,原来是偷的。”
刘慧安找到罪魁祸首,自然气得跳脚。
“我让你来我家玩,是看在明月面子上,你以为你算个什么!”
“不学无术的流氓混子,下三滥的东西!”
“学人家包场,你以为他们喊你一声冯公子,就是把你当爷?人家是把你当冤大头,蠢货!”
“我告诉你,你如果不把所有珠宝还回来,我会让你把牢底坐穿。”
刘慧安威胁人还是有一手的。
冯瑞洋一听这话就急眼了,“你说我什么,下三滥?你个老泼妇,信不信我打你。”
话音刚落,钟明月转身对准他,就是狠狠一巴掌,“冯瑞洋,你闭嘴!”
“我……”
冯瑞洋被打懵了,“冯芳芳,你打我?”
“偷了就偷了,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冯瑞洋又不傻,这明显就是想让他背锅。
“冯哥,要不你就把珠宝都拿出来,盗窃数额特别巨大,判无期都有可能,难道你真的想把牢底坐穿?”钟明曜忽然开口。
无期?
这个词刺激到了他。
冯瑞洋本就没什么脑子,加之此时所有人目光都对准了自己,心急如焚。
“哥!你放心,只要你配合,我会向爸妈求情,不追究你的责任。”钟明月伸手抓住他的胳膊。
手指用力捏他,眼神暗示。
钟书宁却忽然笑出声。
很轻,像是嘲弄。
“你笑什么!”钟明月大喊。
钟书宁嘴角轻翘,“我笑你蠢,没教养、没常识,甚至还是个法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