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火星明灭。
“你刚才说她什么?”贺闻礼声音不徐不缓,就好似有人拿着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慢慢割肉放血,凌迟般难熬。
“我知道你很有背景,但这里是青州,又是法治社会,你敢对我怎么样!”
冯瑞洋势单力孤,有些怕。
却还依旧嘴硬强撑着。
“你爸妈有没有教过你,出门在外,低调做人,别乱说话?”贺闻礼摩挲着打火机,他甚至没说话,陈最和李垲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冯瑞洋甚至没来得及再开口,被人从地上拖起来架住。
“啪——”的一巴掌,就抽得他嘴角开裂。
他愣住了。
艹,打人不打脸!
“你们特么到底想干什么,信不信我报警!”
结果,左右开弓,巴掌一下接一下。
掌掴声在空寂的洗手间,显得格外诡异。
只见冯瑞洋两侧嘴角被打得开裂流血,脸被抽得红肿不堪,鲜红的指印交错叠加,触目惊心,直至贺闻礼又按动了一下打火机,李垲才停下手。
“报警?”贺闻礼偏头看他,“你敢跟我进警局?”
冯瑞洋瞳孔巨震。
他最近玩得疯,为了助兴,吃了点不干净的东西,他还真不敢去。
这个男人,难道都懂?
如此隐私的事,他都能知道,冯瑞洋此时自然怕了,连声求饶,奈何嘴被抽肿,他甚至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以后见到她,绕道走。”贺闻礼警告。
冯瑞洋连声点头。
“顺便帮我带句话给你妹妹……”贺闻礼低头,继续把玩手机,说得漫不经心。
“管好嘴。”
“小心祸从口出,到时候,钟家也救不了她。”
贺闻礼并不了解前因后果,只是知道此人和钟明月的关系,自然能推测出,他能说出那些话,是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
钟明月这个人,真的又蠢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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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书宁跟贺闻野在车里等着,总担心贺闻礼处理不了这种流氓混子,反而被他惹得生气。
“嫂子,咱们待会儿去哪里玩?天热,户外肯定不行。”贺闻野压根不担心,就他哥这种人,在京城时,那些混子二代都是躲着他走的。
嫂子是真不知他哥的厉害啊。
“咱们去看电影?”
“还是去搞个按摩,做足疗?”
钟书宁哪儿来的心情啊,“你一直都这么无忧无虑吗?”
贺闻野皱眉,“那是你不知道我曾经经历过什么,我跟您说,我们家除了我,就没一个好人,我从小生活得可苦了,谁让我最小,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我……”
他刚想和钟书宁吐槽一下他哥,结果车门打开。
差点把他吓尿。
钟书宁看到贺闻礼,刚想开口,结果他却抱着一束花上了车,卡布奇诺玫瑰,复古的配色,优雅又高级。
他把花递到钟书宁面前,她怔了两秒,伸手接过,“谢谢。”
“怎么忽然想起买花?”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