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斯科特转过身,叼着草皮笑肉不笑地走过来,眯着眼直勾勾的盯着埃姆林。
“这么说,你小子现在是代理院长?”
这点压迫力埃姆林毫不畏惧,想到眼前的老头可能年纪比他小一大半,埃姆林甚至还觉得挺有意思。
但是埃姆林丝毫没有看轻对方,他也看着对方深邃的眼睛,郑重地说。
“是的,我现在是大地母神教会医院的代理院长,代替希内杜·威廉姆斯院长全权管理一切事物。”
“你现在说的话,都算数?”
“是的,卡特莱特阁下,我现在是在代表大地母神教会医院和您对接与交涉。”
“很好!我
斯科特·卡特莱特叼着一根长长的草,慢悠悠地在空无一人的教堂博物馆里踱步。
大地母神教会并没有在鲁恩的传教权与教会行动权。于是丰收教堂向蒸汽与机械教会发出援助请求,要求彻查丰收教堂爆炸案。按照贝克兰德的非凡事物辖区划分,蒸汽与机械教会理应对丰收教堂的医院与博物馆进行保护。
能把自己派来处理这个事情,足以体现这次爆炸案的严重程度,以及蒸汽教会对此的重视。
想着今天被圣希尔兰教堂派来作为高级执事与丰收教堂的人对接,糟老头子就有些不爽,极其不情愿地把头发梳理顺了,在七歪八扭的老头衫外套上了一本正经的教会礼袍。
真是麻烦又做作,连查看现场都显得别扭起来。
古老的教堂被划分成了好几层,用作不同的展厅,大厅中间被刻意地空了出来,做成了通高中庭,一眼就能望到高耸的帆拱。分割博物馆与医院的巨墙依旧挺立,堵住了斯科特窥探的视线。
旧时代的造物与新时代的更新都完好如初,仿佛一切从未发生,只是偶尔有些绿油油的杂草从墙缝里生长出来。
埃姆林匆匆赶到博物馆时,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带着眼睛披着礼袍的老头眼神锐利地盯着一株从平整钢板里长出的草,然后呸的一声吐掉嘴里的,拔下一根新的换上去。
“您好,请问阁下就是圣希尔兰教堂的高级执事斯科特·卡特莱特先生吗?我是埃姆林·怀特医生,这次爆炸案的调查由我全权与您对接。”
“老希内杜呢?”斯科特头也没转。
“老师现在仍然在重症监护室里,他受到了极其严重的物理损伤与灵魂损伤,短期内难以恢复,因此我将接替他处理相关事务。”
“喔?”
斯科特转过身,叼着草皮笑肉不笑地走过来,眯着眼直勾勾的盯着埃姆林。
“这么说,你小子现在是代理院长?”
这点压迫力埃姆林毫不畏惧,想到眼前的老头可能年纪比他小一大半,埃姆林甚至还觉得挺有意思。
但是埃姆林丝毫没有看轻对方,他也看着对方深邃的眼睛,郑重地说。
“是的,我现在是大地母神教会医院的代理院长,代替希内杜·威廉姆斯院长全权管理一切事物。”
“你现在说的话,都算数?”
“是的,卡特莱特阁下,我现在是在代表大地母神教会医院和您对接与交涉。”
“很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