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把燕窝放下,走过去仔仔细细地看着谢令仪。
“这不是,才好了吗?我听观山他们两口子说,你平时身体不错,也一直都吃着药的,观山媳妇又是大夫,怎么会这样!”
见嫂子激动成这样,谢令仪觉得也难受起来。
“嫂子,我知道你接受不了。爸妈不在了之后,你对我比亲姐姐还好!我植物人的那些年,都是你亲手照顾的我,我要是不好好活着对不起你。
可我也没想到会忽然这样,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也许能醒来正常地生活上这么一段时间,已经是老天爷的恩赐了。我的身体,醒来就是奇迹了。”
乔舒着急地说:“不成,还是得告诉观山媳妇,说不定她可以救你!”
乔舒摇头:“孩子们现在生活的都非常好,我不希望他们为了我伤心。我这个病,已经找人悄悄地去找过她,以别人的名义咨询了。
我的脉象我自己也知道,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偏偏出了这样的情况,我也想了很久,这世上不是所有的病都能治得好的。
观山媳妇很忙,也很累了,我不想让她为难了。嫂子你救帮帮我,等我回了海市,跟孩子们分开一段时间,大家感情就不会那么难以分割了,以后发生比什么都好接受。”
乔舒实在是不能面对这样的事实。
忽然,房间里电话响起来。
她走过去接起来:“喂?”
对面男儿声音沉着:“谢二嫂,令仪在你那里吗?她现在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乔舒气不打一处来:“无论你跟其他人怎么样,但在我这里,永远不会原谅你!令仪的事情,全部都是你引起的!请你,远离她!”
说完啪地挂了电话,转头问令仪:“怎么姓傅的打电话问你怎么了?他知道你身体的事情了?”
谢令仪也觉得奇怪:“我没有跟他说过,我那天只是去告诉他孩子们过生日的事情,另外告诉他我们都要放下。嫂子你别生气,我是希望我不在京市的时候,他这个当父亲的多少能撑住,也好护着孩子们。”
比如今天郑如墨找茬,陆观山是可以对付,但多少有点得罪郑家的意思。
可傅首长一出来,就是全方位地压迫郑家,没人敢说什么。
乔舒气得骂道:“贼老天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