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嫣心里面无语的要死,大哥哥他,他送这些来干什么?
癞蛤蟆跳在脚背上,净给我恶心人,要吐了好不好。
“他这是…,清政王他这是疯了吗?脑子坏了就去治,没事寻我开心干什么,我又不是兽医。”
谢如嫣嫌弃的将清单丢回到桌上,拿出绣帕擦了擦手,无语的瞥了一眼那张清单。
“不是,他送那么多东西来,我的院子哪里放得下。”
“他是多怕我在定王府里面,受苦,受难,受罪,受欺负。”
“送来那么多箱黄金白银,马匹,布匹,玉器…,他怎么不干脆,把清政王府也一并送我。”
碧螺也是想无呀,我家小姐嫁的又不是你,送那么多东西过来干什么。
这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下聘来的呢,这不是让人浮想联翩吗?
这个清政王,看来还不死心呀,小姐都嫁人了还惦记着,真没见过那个男人爱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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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螺轻声问,不敢自作主张:“大小姐,现在要怎么办,清政王派人送来的那些东西,可都在院子里放着呢。”
听到她说的这话,谢如嫣的脑中就只有一个想法,我要打死那个不要脸,脑子有问题的男人。
昨夜气的她睡不着觉,现在又想来气自己,遇到这么个男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谢如嫣扶额苦笑,头顶的火都足够烧了这块地:“还能怎么办,留下不可能,全部给我送回去。”
“一件不少的,原路退回,别让我再看见它们。”
“是,大小姐,我现在就去,您别生气,别生气。”她保命似的说。
谢如嫣被气的都要冒烟了,一天天的,净惹事,怎么就不能消停一会。
认识大哥哥那么久了,他又不是海水里长大的官,也不是喝松花江水长大的,没事管那么宽做什么?
难不成,他是染坊里卖布,吃咸菜长大的,就爱多管闲事。
碧螺瞧见她的脸色不太好,气呼呼的,赶紧拿走桌上的清单,送东西回主人那去了。
看着桌上的早膳,谢如嫣已经没了心情了,吃不下呀,心里面本来就烦,现在更是烦得倒胃口。
被打晕过去在屋子里面,睡到黄昏才清醒的云彻,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浑身酸痛,跟被人打了一样。
前两天刚落水被救回,现在又被打昏过去,脑袋疼得都要炸开了。
发现手被人牵着,他低头一看,很不可置信张大嘴:“符音姑娘,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我们昨夜不会?”
云彻担心自己又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赶紧松开了手。
上次宠幸一夜那件事发生后,他都没来得及给她一个交代,千万不能再发生一次了。
可是,符音好像满不在乎的样子,没有缠着他要求负责,还是兢兢业业的打理府上的事务。
符音睡眼惺忪,看见他醒了,脸上顿时笑开花:“公子,您醒了,真是,真是太好了,我好担心你出了什么事,你能够醒过来就好了。”
她的话让云彻感到疑惑,我又做了什么吗?我的头怎么好痛?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睡过去的?
云彻眼里充满了疑惑,向她问话:“符音姑娘,我究竟怎么了,这几天一醒来就躺在床上,我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从落水到现在,才几天时间,他每次一醒来,脑袋就巨疼无比,一动脑筋,它就疼得更厉害了。
而且自己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有一点睡前的记忆。
闻言,符音说谎不打草稿,微笑着说:“公子,您不要担心那么多了,您会总是想要睡觉,可能是落过水后,您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的。”
“再加上这几日,您得准备和谢家小姐的婚事,可能是太过于操劳了。”
“真是辛苦公子了,您的身子承受不住也很正常,多睡会可能会好点,您别太担心了。”
“公子,您觉得身子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给您请个大夫看一下吧。”
“或者,您的肚子饿不饿,睡了那么久,我去厨房准备一些菜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