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衣,西装裤,手腕上的腕表价值不菲,一副金丝框眼镜透着书卷气。
至于他是不是和老板一伙的,曼殊还不敢断定。
毕竟,刚才他话里话外,都给人一种施恩的感觉。
如果真是一伙的,那就不是老板怕得罪人,而是故意联手做局,想讹钱了!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不可能稀里糊涂就赔钱。
她皱着眉:“我赞成先报警,我说过了,是有人撞我,才会不小心碰到这位先生。还有这青花瓷瓶……”
“曼殊同学。”严思雨不知怎么从人群里挤了进来,还打断了曼殊的话。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曼殊把严思雨往坏处想,但如果说有人做局害她,曼殊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严思雨。
“我和朋友碰巧也来这边玩。”严思雨似丝毫没看出曼殊对她的不喜,“曼殊同学是遇到困难了吗?”
严思雨偏头去看儒雅的中年男人:“这位……咦,您是钱叔叔吧?”
什么钱叔叔?
曼殊看着严思雨,难道她和这个男人还认识?还是真与她有关?
“你是?”钱四海目光微闪,他没想到会遇到认识自己的人。
“我姓严,是严震天的孙女。我在陈家的宴会上见过您,您是陈璐阿姨的丈夫吧?”
陈璐是陈家的女儿,钱思源是陈家的女婿。
据说,这钱四海家境贫寒,当年陈家女儿要嫁给他,也是在家闹了好一阵子。
幸好,陈家也不是光看家境的,陈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