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彦伦抓住李泰的手腕,低声道:"王爷,就算是陛下现在对您毫无宠爱,可您终究是陛下的骨血啊,是嫡子,是魏王。"
李泰无动于衷。
卢彦伦将脑袋探到他耳边,声音更轻道:“当年太上皇对陛下,也不如隐太子,可最后得天下的,却还不是陛下,王爷,求不来的,就得自己取啊。”
李泰一僵,侧过头,二人也就两指之距,鼻息相融,暧昧得很。
“怎....怎么取?”
“今早朝会,您多有不敬,若以告罪之名,邀他来府上,想必定不会拒绝,王爷备下刀斧手数人,酒席上出其不意,大事当成。”
李泰肉脸一颤,眼中闪过惊慌胆怯,“你你你....这....”
“王爷,您想想,当年您和他争的那么凶,他对您怎会不记恨,怎会放得下心,以后等他继位,怎会放得过您呢。”
说罢,卢彦伦又补充道:“就算他不杀您,定也会囚禁一生,王爷不是时常说,均州那几年,您过得生不如死吗?那样的日子,您还想过嘛?”
李泰迟疑起来。
他当然是不想再被圈禁,谁不
李泰是被抬回来的,或许是有所预料,或许是因已不是第一次,在问过太医,没什么大碍后,她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李四郎平躺着,盯着屋梁,雕梁画柱,很美,只是...他的神情却狰狞。
“李承乾...李承乾...”这三个字,像有什么魔力,惹的李泰不停念叨,惹得神情越来越狰狞凶恶。
"王爷..."邓虎是伤心的,一是为李泰伤心,二是为自己伤心,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总管的太监不是好太监,虽说他现在也是总管,可王府的总管跟宫中的总管,天差地别。
“王爷...”又是一声唤,来的,是卢彦伦。
他也是伤心的,毕竟拍了那么多的马屁,将读书人的体面丢了个一干二净,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所有人看到他,莫不是笑嘻嘻的,是笑话的笑。
不管是卢彦伦还是邓虎,李泰理都不理,就挺尸般的躺着。
“王爷,这里头肯定有蹊跷,他不可能没反,不然,当年为什么不说。”卢彦伦不甘心道:“肯定是他与长孙无忌达成了什么...”
长篇大论一堆,李泰只是悲声喃喃道:“本王...苦啊,我就...就是不该信他。”
“王爷,您得振作啊,难道,您就这么甘心认输,将大位拱手相让吗?”
“当着百官的面,他已是被册立了,本王不甘心,还能如何,难道,去让陛下收回旨意吗?”愤恨过后,转而又自怜起来,“陛下对本王,已经没有宠爱了。”
卢彦伦看看左右,“邓公公,能否让他们都先下去,我有些机要话,要与王爷说。”
邓虎看向李泰,后者毫无反应,他一犹豫,便让下人们都出去。
卢彦伦抓住李泰的手腕,低声道:"王爷,就算是陛下现在对您毫无宠爱,可您终究是陛下的骨血啊,是嫡子,是魏王。"
李泰无动于衷。
卢彦伦将脑袋探到他耳边,声音更轻道:“当年太上皇对陛下,也不如隐太子,可最后得天下的,却还不是陛下,王爷,求不来的,就得自己取啊。”
李泰一僵,侧过头,二人也就两指之距,鼻息相融,暧昧得很。
“怎....怎么取?”
“今早朝会,您多有不敬,若以告罪之名,邀他来府上,想必定不会拒绝,王爷备下刀斧手数人,酒席上出其不意,大事当成。”
李泰肉脸一颤,眼中闪过惊慌胆怯,“你你你....这....”
“王爷,您想想,当年您和他争的那么凶,他对您怎会不记恨,怎会放得下心,以后等他继位,怎会放得过您呢。”
说罢,卢彦伦又补充道:“就算他不杀您,定也会囚禁一生,王爷不是时常说,均州那几年,您过得生不如死吗?那样的日子,您还想过嘛?”
李泰迟疑起来。
他当然是不想再被圈禁,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