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想把我震聋吗?”
阿贝娜立刻调转了大部分发丝,堵住自己的耳朵嚷嚷着退了几步……但哪怕是这样,她也丝毫没有松开系在白无一脖子上的发丝。
也许他有些小看这个人了,在关键情况以及……暴力情节的时候,她还真是会守住最后的底线,一丝不出错。
“抱歉抱歉,”
石悟口头上这样说着,脸上却是笑嘻嘻地,甚至还拍了拍掌:
“不过总之我们能换个地方吗?你知道的,为了避免占卜师的攻击……还有,你们抱着的那位先生可是为此吃下了代币才勉强求生的呢,我也有点担心他的脑袋会不会跟之前那些人一样爆炸啦!”
为什么要调离地方呢?
白无一有点不太明白对方的用意,毕竟,虽然从漫长的整体副本来看,时间是站在平静者那一边的,但从石悟和白无一两个个体的角度来看,他们需要尽可能维持当前的情况,以拖延到其他平静者到来,让对方不敢轻举妄动……现在调转地方很可能造成其他平静者过来却找不到他们的状况。
除非……
他就是想要避开其他平静者的视线?
“……其实这样对峙也没有什么意思。”
第一个起反应的是阿贝娜,她眼睛转了转,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话,随后轻轻松开了缠着白无一的头发,在彻底扯离之前,发丝如威胁的毒虫般将末梢挠了挠划出的伤口,带来一种饱含痛楚的瘙痒:
“是吧?龙国人?你不是最
而至于苏斯这边,则自然是想要在不激怒石悟他们的前提下劫持白无一,甚至于将他带走,接着可能要以他的名义来调动平静者的势力。
双方的对峙的现在实在没有白无一可以插手的地方,作为某种意义上的风暴中心,虚弱的白无一只能一言不发地等待争执结果。
布鲁可能没有太明白石悟的意思,但他理解了石悟的情绪,于是直接按照指令离开了,全程,阿贝娜就以一种颇为探究的目光目送着他的离去,而苏斯似乎对她的无动于衷感到有些不满,瞪了她一眼。
现在至少白无一立刻命丧黄泉的可能性几乎等于没有了,他稍安了一些心,就马上被勒在脖子上的发丝搞得生疼。
“对了,两位,你们一直站在那边可不太好。”
石悟忽然开口,接着快速走了过来,这一突然的行动让苏斯的手指立刻抓紧了,给白无一的肩又加上了很大一份压力。
蓝衣员工摊开手,似乎证明着自己的无害,嬉笑着说:
“占卜师还在这附近游荡,一直呆在这里可是会被她抓住强行占卜的,如果她算出了什么,可就不一定是我们能承受的命运了。”
苏斯听到这些话,明显有些狐疑,而阿贝娜则反而兴致勃勃地左右转了转头,接着朝石悟问:
“那个大房子好像没有了啊,小哥,你怕不是在框我们哦。”
“就是因为没有了才危险啊。”
石悟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然后一点点前进到能够触碰到阿贝娜的地方,没有攻击她,而是在她耳边以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大喊:
“她……肯定蹲在房子前面!所以她跑来跑去也是带着房子一起跑!很合理吧!所以啊,如果她发现我们,可是会用房子把我们都吃掉的哦!”
看着别人在自己一清二楚的方面瞎扯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
特别是对于白无一这样一手操纵事态发展的人,看着他使用规则来进行其他可能性的解读,表情未免有些古怪,不过毕竟白无一本人现在身负重伤还被卡脖子,再古怪也就理所当然了。
“哇,你想把我震聋吗?”
阿贝娜立刻调转了大部分发丝,堵住自己的耳朵嚷嚷着退了几步……但哪怕是这样,她也丝毫没有松开系在白无一脖子上的发丝。
也许他有些小看这个人了,在关键情况以及……暴力情节的时候,她还真是会守住最后的底线,一丝不出错。
“抱歉抱歉,”
石悟口头上这样说着,脸上却是笑嘻嘻地,甚至还拍了拍掌:
“不过总之我们能换个地方吗?你知道的,为了避免占卜师的攻击……还有,你们抱着的那位先生可是为此吃下了代币才勉强求生的呢,我也有点担心他的脑袋会不会跟之前那些人一样爆炸啦!”
为什么要调离地方呢?
白无一有点不太明白对方的用意,毕竟,虽然从漫长的整体副本来看,时间是站在平静者那一边的,但从石悟和白无一两个个体的角度来看,他们需要尽可能维持当前的情况,以拖延到其他平静者到来,让对方不敢轻举妄动……现在调转地方很可能造成其他平静者过来却找不到他们的状况。
除非……
他就是想要避开其他平静者的视线?
“……其实这样对峙也没有什么意思。”
第一个起反应的是阿贝娜,她眼睛转了转,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话,随后轻轻松开了缠着白无一的头发,在彻底扯离之前,发丝如威胁的毒虫般将末梢挠了挠划出的伤口,带来一种饱含痛楚的瘙痒:
“是吧?龙国人?你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