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我是皇七子嬴子醇,大秦治栗内史!
咱们有话直说吧,你现在有两条路,
要么以后跟着我混,我保你前途无量,
要么我弄死你,你选一个吧!”
正厅中,嬴子醇坐在沙发上,张良半躺在沙发上,
他们两人的眼前,是浑身浮肿、衣冠不整、头发凌乱、眼神飘忽的樊哙!
“嬴子醇......皇子.......公子醇,您可得给草民做主啊,
一个自称展昭的光头男子,他杀了沛县泗水亭亭长刘季,
更是屠杀了刘季满门,还将草民抓来折磨成这样!”
精神恍惚的樊哙,听着嬴子醇的自我介绍,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爬到嬴子醇的腿边,抓住嬴子醇的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道。
哗啦啦~~
“樊哙,你清醒点没有?”
“展昭是我派去的,杀刘季满门也是我下的令,
因为刘季要谋反,而且证据确凿,
你当晚与刘季喝酒,按理来说应当与刘季同罪,
不过我这个人心善,决定放你一马,毕竟刘季要谋反,你也不知情!
现在,说说你的选择吧,是跟着我混,还是让我送你去见刘季?”
嬴子醇听着樊哙的哭诉,拿起桌上的热茶泼向樊哙道,
还好现在正厅中,只有他和张良,
张良又是自己人,自己灭刘邦满门的事情不会传出去!
毕竟刘邦谋反这个事情,他完全没有证据,
唯一的佐证,那还是史料记载!
不过话说回来,樊哙倒是讲兄弟义气啊,
现在他都这样了,竟然还不忘替刘邦喊冤?
就冲这一点,能不杀樊哙还是不杀了,
最好能给其收复了,虽然现在嬴子醇不是那么的缺武将!
“谋反?不可能,季哥怎么可能谋反呢!
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不是公子醇,你一定是假的!
我要见官,我要见始皇帝,我要告发你!”
此言一出,樊哙顿时满脸颓废的坐在地上,
嘴里止不住的碎碎念着,在他看来刘邦这个人,
虽然平时混蛋了一些,但对兄弟绝对讲义气,
而且胆子特别小,不可能干出谋反的事情,更不可能对兄弟有所隐瞒!
“得!看来真疯了,张良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嬴子醇看着樊哙的这个样子,忍不住捂住脸向张良求助道,
先不说自己是不是皇子这个事情,就樊哙一个普通的底层黔首,
始皇帝是说能见,就能见得到的?这绝对是被关的太久,精神出现了错乱!
“疯了?公子,交给臣吧,臣专治疯子!”
张良看着地上碎碎念的樊哙,脸上出现了奸笑,
嬴子醇没注意到,他可是注意到了,刚刚嬴子醇说刘邦谋反且证据确凿时,
樊哙的脸上,分明闪过了一丝不可置信,或者说是惊讶!
这足以证明樊哙没疯,而是装疯卖傻,
等嬴子醇将樊哙丢出去后,他便可趁机逃跑!
“樊哙,我听展昭说,你在沛县以屠狗为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