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了,你这才走了一日不到,谁会动你的房间啊。”
“好好好,那快带我进去看看。”
“行啊,你求求我。”
“好好好,求求你,草芙姑奶奶,快带我进去看看吧……”
草芙捂嘴大笑,“哈哈哈哈,好,那我带你进去吧。”
“你放心吧,有我在,他们不敢动你的房间。”
草芙推开殿门,率先走了进去。
身后,苍烟提着手中的篮子,看着熟悉的住处,忽而静默了。他不知道自己如今所做的一切对不对,他只知道,他不能死,不能这样悄无声息的死了。
他若死了,那就没有人可以替他的母亲报仇了。
他得活着,得堂堂正正的活着,给那些欺负过他辱骂过他的所有人,一个狠狠的报复。
他要让他们知道,他苍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苍烟抬脚走进大殿,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不知是不是此次的波折,让苍烟日后都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权利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手中无权无势者,便会任人宰割。若乘大树者,必将一飞冲天,鹏程万里。
小主,
天际黑了下来。
前殿与后殿都掌上了壁灯烛火,挂上了清晰可见的鬼火灯笼,照亮这暗无天日的一方之界。
前大殿内
殿门被茆町轻轻关了起来。他走出去之后,连忙匆匆去请救兵去了。
便说小殿下今日所作所为,怕是惹殿下生气了,否则不会连阎云小姐都过来了。她可从不会插手这些无端的事宜啊。
大殿之上
妙媛满脸不服的跪在地面上,已经半个钟头了。尤其是看到那坐在侧首位上悠哉悠哉喝茶的阎云,妙媛更加生气。
她用心源之力对她说话,“你是不是在父君面前参我呢?”
阎云一边喝茶,一边气定神闲的用心源之力回她,“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小殿下事都做了,还怕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参你吗?”
“我当然不怕——”妙媛一时没忍住,半只腿站起来说话反驳了她。可是还没起来呢,她便感受到了头顶那股强烈的威压之势,此刻正在睥睨着她,让她无处遁形。
妙媛低下头,不敢反抗,那曲起的右腿又跪了下去。
这次学聪明了,用的是心源之力。
“我当然不怕,你愿告就告,我做的没错,不怕你告。”
阎云轻笑,有些对她这些不自知却还张狂不已的话,感到轻蔑与可笑,“你若没错,此刻跪在这里的人就是我了。”
“你——”妙媛气的瞪她。
“啪!”一声,面前桌案上的鬼笔被狠狠的扔在了桌子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阎翳抬头看着面前不知悔改,甚至是到了此时此刻还在他面前班门弄斧的小姑娘就感到生气。
“父…父君……”妙媛再不敢用心源之力同阎云说话了。只得恭恭敬敬的低着头,磕着地的跪了下去。
阎云放下手中的杯盏,脊背一下端正了起来,也不与妙媛打闹了。
因为她知道,此次殿下是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