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羽压下心里的愤怒和不甘心,与魔棋二人一起,走到大殿中央,低声行礼,“见过宗主大人,见过四位长老——”
“行了,不必多礼。”暝澜一挥手,底下行礼的二人便感觉到有一股十分强大的气场在强压着他们。
“今日之期快到了,你们可有什么想说的?”
魔棋刚弯下的腰还没有抬起来,双腿一弯便又跪了下去,“宗主大人!求您相信弟子,弟子与师兄可什么都没做啊。明明是她阎妙媛误食昏眠草昏了过去,与弟子,与师兄又有何干系啊?”
妙媛愤怒的抬头看他,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她都想放糯洺咬死他了。他怎么这么会撇清关系呢。
慕容沣也十分不喜他们这种做了却不敢承担的作为,枉为大丈夫。事实与证据都摆在眼前,他们还在混淆是非,颠倒黑白,简直是玷污了若麟长老的门楣。
暝澜不想听他废话下去,厉声的打断他道:“竟然你们是冤枉的,那就把证据拿出来,至于阎妙媛是不是误食昏眠草,那就等你们拿出证据之后再说。”
“是,宗主大人。”魔棋抬头看向云羽,只见他点了点头。魔棋这才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衣袖拉开,露出那一道不大不小的伤疤来。
“宗主大人请看,这是我前几日所受蜈松之毒留下的伤口。”
“什么?”整个大殿的人都惊了。他竟中了蜈松之毒。
妙媛有些不理解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惊讶。她不由得低下头去,一只手抱着糯洺,一只手扯着慕容沣的衣角小声问他:“什么是蜈蚣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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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沣听着魔棋说完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们竟然来这一手,偷梁换柱?倒真的对自己下得去手啊。
妙媛见他没反应,不由得又扯了一下他的衣角,“师兄?”
慕容沣回过神来,忙转头看向她,眼里透着几分心疼之意,“师…师妹……”
妙媛抬头看他,“嗯?”
高座之上
瑜恒的声音缓缓传来,“那蜈松之毒,苦寒无比,得之痛不欲生,恍若寒冰之剑,剑剑割寸皮肤。”
“魔棋师弟是怎么受得了这等苦楚的,又是怎么得了这蜈松之毒?”
魔棋将衣袖小心的遮了回去,低下头,神色有些自责,“弟子是在后山修炼时,无意被蜈松咬到的。当时弟子受了此毒之后,十分的疼痛难忍,苦寒交加,无奈之下,便想求着师兄帮忙,看看有何可解之法?”
“师兄便告诉弟子,禁药昏眠草,或许可以压制此毒带来的疼痛之感,陷入昏迷之中,无痛无感。”
“所以,我便求着师兄替我去求了昏眠草,因此这才让宗主大人与各位长老们误会了。”
“呵,”一道轻嘲之声,从下首位传来,十分的清晰可闻,似乎还带着点故意的意味。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画溱颜低着头,神色不屑的摆弄着自己的衣袍袖子,丝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瑜恒看了一眼之后,便收回了视线,继续追问着魔棋道:“那你取了耀苓珠花,是为何用?”
魔棋连忙回道:“那自然是为了我自己解昏眠草啊!”
妙媛待不住了,立刻抱着糯洺起身驳斥他,“你胡说八道!”
“师妹?!”慕容沣吓得连忙起身将她给拉了回来,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劝她,“这可是大殿,不可胡来。”
妙媛不高兴的拂开他的手臂,与魔棋面对面的对峙道:“你敢再说一遍,你取了耀苓珠花是给你自己用的吗?”
魔棋轻笑一声,不慌不忙的看着她,“是,取来自己用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