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子……”清语死死的拽着膝尖的衣裙,咬破了唇角。
她如何上报?云羽师兄说了不让她往外说,那日当值的两个弟子,也被魔棋师兄给警告过,若不是她亲自过问她们,恐怕她们到现在都不会说魔棋师兄拿走耀苓珠花一事。
画溱颜随即看向她身旁的南葵,指责南葵道:“你这个做师傅的,是不是也有包庇之嫌?”
“这……画长老?”楚梦承不由的走向前来,替南葵求情道:“南葵师长每日需要过问的事情那么多,或许有一两件来不及过问,也是有的。”
画溱颜怒声道:“便是这一两件事,便惹得宗门不安,难道她们不应该被罚吗?”
笑话,还事物繁多,来不及过问这些事。那他们这些做长老师长的就可以因为事情繁多,而逃避罪责,不去承担应有的惩罚吗。
南葵没有辩驳,她从容的跪了下来,“此事南葵有错,掌管不严,让某些弟子,有机可乘,请宗主大人责罚。”
清语连忙摇头,跪地叩首道:“宗主大人恕罪,此事全是弟子的错,是弟子没有掌管好凝钰堂,是弟子看管不严,还望宗主大人责罚弟子便好,千万不要惩罚师傅,师傅是无辜的。”
若麟站在一旁,羞愧难当,更别提说什么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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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梦承也是一副想求情,却不知该如何求情的样子,十分为难。
倒是一旁稳坐如泰山的画溱颜,言辞重声落地道:“呵,此事之上,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画长老?!”若麟与楚梦承一同看了过来。画长老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他铁了心的要将所有人都惩罚一遍才觉得应当吗。
画溱颜站起身来,冲着他们狠狠的甩了下袖子,转身对着暝澜行礼道:“宗主大人,依我的意思,一个不饶,尽皆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画长老!!”若麟与楚梦承两人都觉得不妥。一个自然是为了自家弟子说话,一个是为了南葵与清语说话,毕竟这种事情也是无法预料的。
况且凝钰堂是所有弟子们的凝钰堂,他们若来取药,堂内的弟子没有责任说不给他们的。只不过让人逮着机会了,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的做了这等子害人的事情。
“怎么?”画溱颜沉着脸看了过来,“若麟长老的意思是,你的大弟子求取了禁药昏眠草,无罪。你的二弟子求取了解药耀苓珠花,也是无罪?”
“我……”若麟慌乱的摇头,“不,不是的,画长老,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的弟子犯错,就不必责罚了吗?”
“不——!”
“够了。”暝澜听他们争论了大半天,脑子都疼,“竟然你们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占理,那就以一天之期,找出幕后凶手。”
“若是找不出,云羽与魔棋以残害同门之罪论处,仗打五十,赶出仓龄山。”
“南葵看管不力,紧闭一月。清语查看不严,罚跪三个时辰,此后再不必掌管凝钰堂事宜。”
所有人皆惊,“宗主大人?!”
暝澜阴沉出声,“闭嘴,谁再敢议论求情,一论包庇之罪处置。”
众人惊骇,不由得低下了头,“是,谨遵宗主大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