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轻飘飘地落在酒德麻衣的肩膀上,无力却沉重。
“等待就行,我跟他谈好了。”路鸣泽的声音在三人身后传来,气若游丝。
三人回头,看着她们的老板。
依旧是那身得体的西装,手握一杯香槟,浅浅饮下后手臂下垂,袖口里有血顺着惨白的皮肤落入杯中。
酒被染得血红,阳光也落不进去。
这是三人从未见过的一幕,老板明显是受伤了,很重很重。
“老板!”酒德麻衣声音颤抖着,她想搀扶路鸣泽,却被路鸣泽的目光阻止。
那双眼睛在强调着“听话”两个字。
“谁?是不是洛基伤了你?”酒德麻衣话语里带着杀意,“我去跟他拼了!”
“不,他没有伤害我。相反,他把我从将死的宿命里救出。”路鸣泽指向远处那个被韩秋放在地上的孩子,他的实体。
路鸣泽从未弯过脊梁,哪怕是面对尼德霍格。
现在也依然是,冰原将实体的脊梁撑得笔直。
“未来的一段时间里,我陪不了你们。”路鸣泽看着自己的女孩们。
零的眼眸中有了水雾,她有很多年没哭泣过了,连她自己都认为自己不再具备眼泪这种东西。
“别哭,会变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