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子午四人无名火突起,目不转睛的看向远方,正好又是汴河画船上的方向。赵香云见状,诧异万分,赶忙拉着他们离开,免得又去看船上的姑娘们。子午四人虽说很生气,但也无可奈何,毕竟自己人微言轻。
在州桥处,赵香云看着桥上桥下甚为高兴,武连过去笑道:“赵姑娘,看什么呢?”为了公主身份不暴露,因此离开皇宫自然要如此称呼赵香云了。
赵香云知道武连是京兆府来的,便要有意开他的玩笑,忙道:“武连,你们京兆府和成都府好,还是我们东京开封府好?”
武连想了想,这公主殿下为何这样问,敷衍一下便是,看看她是何意思。便叹道:“那还用说,东京乃是大宋京师之地,京兆府和成都府不过边关城池而已。”
赵香云心想,这家伙敷衍我呢,便笑道:“太肤浅了吧?你就知道这一点。” 武连忙道:“那还有什么?”赵香云故意略带害羞的盯着武连忙道:“是京兆府和成都府的姑娘漂亮,还是东京开封府的姑娘好看?”
武连笑了笑想,她捉弄我了,我就将计就计和她绕弯子兜圈子得了,说一些不明不白,难得糊涂的话,看她如何,便道:“在京兆府,我曾看到过一位大嫂和她女儿。当时我才六岁,是母亲领着我,我看了一眼那女孩,那女孩却瞪了我一眼,我就十分莫名其妙了,她长得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扎两个羊角小辫子,又蹦又跳的,很可爱,可是我看见一个小男孩比她还让我心动。”
没等言语下去,赵香云忙道:“停,停,停。武连,你真的是妙语连珠呐,我问你姑娘,你胡扯什么小姑娘和小男孩,又是少年之事,一点头绪都没有,太差劲了。”说着便转身离去。
子午等人见状便道:“武连,怎么,又惹人家生气了?”武连笑了笑叹道:“我故意逗她的,她倒是,唉!” 说着不再作声。
顷刻几人又沿着汴河来到靠近虹桥的地方,此时此刻可谓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人群,好生了得。只见,赵香云在前,子午等人随后。听的是,叫卖吆喝声,声声入耳。看的是,过往行人处,人山人海。
赵香云指了指路边摊位忙道:“看这些好吃的。你们要不要?”子午四人目瞪口呆,尴尬一笑,摇摇头,齐声道:“买不起,太贵了。”
武连笑道:“别开玩笑了,赵姑娘有钱!”此语一出,赵香云哈哈大笑道:“你们光想占便宜,吃白食!真是抠门鬼,小气鬼,可怜鬼,贪吃鬼。”又做个鬼脸,吐了吐舌头。惹得众人捧腹大笑。
普安道:“出门在外,也没想逛街。”余下道:“看看就好,这出门在外,总花钱,可不好。”子午道:“我看东京小商小贩卖的东西,肯定不便宜。毕竟都是忽悠外地人和外国人的,对也不对?”
赵香云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头,伸手一指,反问道:“你们真的都是抠门鬼么?我听说眼下大宋家家户户都富得流油,如何还会有你们这样的穷鬼,你们真给我大宋丢人现眼,见了波斯人,别说自己是大宋子民,要说自己是西夏人,记住没?”伸手挨个戳了戳子午等人的胸膛。到了武连,却放他一马。
武连挠了挠后脑勺,尴尬一笑,叹道:“我不是,我大方。”余下见赵香云不伸手戳武连的胸膛,就知道赵香云是故意袒护武连了,顿时一脸不悦。
赵香云翻个白眼,没好气道:“那你大喊大叫,赵姑娘有钱,还以为你会请客吃饭,没想到居然想蹭吃蹭喝,岂有此理?”子午、普安、余下乐此不彼,武连尴尬一笑。
走了走,赵香云又说:“你们说东京的美味佳肴多不多啊?”接着一口气叹道:“东京城的商铺牌号可有意思了,你们想知道么?”
武连故意不让赵香云喘气,随即道:“当然,请说?”赵香云毫不示弱,心知肚明,武连这故意逗自己开心,就道:“我开玩笑而已,我不知道。只知道都是女子名称。”武连挠了挠后脑勺,疑惑道:“就知道欺负我?为何都是女子名称”
赵香云指着武连的鼻子,笑道:“毕竟她们好,她们比男人好。你们臭男人,一个个口臭严重,脚臭恶心,从头到脚,臭气熏天。什么肉饼了,茶肆了,药铺了,鱼羹了,酒家了,不就臭了么,至于香坊,你武连最好不要去,进去香香的,出来臭臭的,怎么办?人家如何可以开店。”此言一出,子午四人,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路人也破涕一笑。
武连并不生气还眉开眼笑,挠了挠后脑勺,颇为认真的问道:“如此多的店铺了,茶肆了,酒家了。一旦起火怎么办?”
赵香云道:“开封府和军巡铺都会管的,放心好了。方才说的好吃的多不多?你们记住没有?”一个个赶忙摇摇头。
余下笑道:“当然多,当然多。算是小吃了,对吧?就是太多,记不得。不要说大饱口福,大饱眼福也不枉此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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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午叹道:“有人到这里来一遭已是微幅不浅,如何可以一一品尝,怕是看都看不过来的。”
普安忙道:“是啊,我们看一看都是眼花缭乱的不得了了,还别说是一一去观赏,一一去品尝了。”
赵香云指着一条小巷的尽头说道:“你们哪里知道,如此之多,我们怎么会一个一个的去看,只是熟悉熟悉也就是了,见了不眼生,也就够了。你们四个看,那便是瓦子。不如进去观赏观赏如何?”顿时喜笑颜开,活泼可爱,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