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粗暴的一幕,再次惊呆了谢欢延和老板娘。
“荔荔别哭了,他死不了,命硬着呢。”倪凤见不到外甥女的眼泪,把墨佚往地上一丢,返身又来安慰时荔。
时荔看着墨佚虽然倒在地上,但脸上多了几分血色,顶着满脸的泪点了点头,然后委屈地对倪凤说:“我再也不想出去了,一辈子都待在谷里。”
“好啊好啊,咱们再也不出去了。”倪凤自然听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一个劲儿的附和。
过了一会儿,才看见旁边还站着两个陌生人,绝美的脸上顿时挂了一层霜,皱着眉看向两人。
时荔也才想起来,倪凤是社恐,最讨厌见到陌生人,尤其还是误闯入自己家的外人。
看着墨佚应该是没有大碍了,立刻言简意赅地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对倪凤解释了一遍。
听说了谢欢延的身份,倪凤目光在他身上定格。
他没杀过人,但杀一个好像也没大碍。
谢欢延自然从倪凤身上感受到了杀气,但听见时荔喊眼前人为舅舅,又有别样的心思诞生,竟然还敢双手一拱,“晚辈……”
“舅舅,就把他们放了吧,别必要脏了咱们的地方。”时荔却知道倪凤真的可能为她杀人出气。
但她一个正经的现代人,怎么都觉得谢欢延罪不至死,所以求情也求得很是不假思索。
倪凤无奈地看着她,“你就是……罢了,你说了算。”
“谢谢舅舅!”时荔刚为救了一条人命而感到高兴,另一边又察觉到老板娘一直在对自己使眼色,满脸疑问地看向她。
老板娘倒是大胆,故意看了一眼倪凤,然后捏着嗓子说:“你看我也没地方可去,不然我就留下吧。”
这一番动作,就差把醉翁之意不在酒写在脸上了。
时荔想到她之前还觊觎墨佚,现在又换成自己舅舅了,当即也是一阵无语。
“别想了,我现在就送你们离开。”
这个时候正好是三月之期,可以借着谷底奇怪的气流将两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