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尚有事情,今日先行一步。”
顾矜宁没有再多停留,为时荔和时瑄撑腰一番,直接就走了。
不管那两个人是怎么想的,时荔只拦着半晌没有说话的时瑄,“姐姐,我们回去吧。”
“嗯,走吧。”时瑄点了点头,临走之前看都没有再看韩钦一眼。
只是等到走得远了,才凑到时荔耳边轻声问:“刚才那是摄政王?我怎么觉得十分眼熟,好像曾经见过呢?”
顾矜宁那样的品貌,见过一次自然不可能忘记,只是时过境迁,时瑄的记忆有些模糊,而且也不敢相信,顾矜宁会成为摄政王。
“或许是人有相似吧。”时荔不敢把实情告知,毕竟顾矜宁身份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才越好。
她不能因为自己和时瑄是亲姐妹,就随意将顾矜宁的事情吐露。
好在时瑄也没有追根问底,只是长舒了一口气。
“今日多亏了摄政王,那两个人实在恶心至极。”她现在对韩钦,连最后一丝眷恋都没有了。
之前是识人不清,果然只有真正遇上事情了,才能看出是人是鬼。
两姐妹想着回席上继续做好花瓶。
只是还没走到,又被人拦了下来。
拦住她们的是一个面生的年轻公子,穿着昂贵锦袍,手里还握着一把题诗的折扇,一副自命风流的模样。
但仔细一看,就看见他眼下乌青一片,年纪轻轻,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脚步虚浮。
这人,也是京城里有名的浪荡子赵怀。
因为出身显赫,父亲有世袭的爵位,母亲有郡主的封号,他又是家中独子,所以一贯横行霸道。
“两位姑娘好面生,不知怎么称呼?”赵怀刚才就对时荔两人十分上心,一直暗暗关注,发现人不在席上,便追了出来,才能在此处将人拦住。
觊觎的目光在两姐妹脸上来回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