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荔知道这一情况,就猜到两个人肯定是有了分歧。其实她早看得出来,刘母是偏爱温诗情的,对自己不过是面子情罢了。
好在刘父还能做得了这个家的主,她往后的日子总不会太难过。
实在不行,她就搬到自己陪嫁的宅子去住,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不过这年头,没有让正妻夫人搬出去住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时荔也不会这样做。
日子又不咸不淡地过了一个月。
刘麒函可能被刘父敲打过了,虽然还是时不时悄悄去一趟西厢房,但是见到时荔也不再甩脸子,算是和她相敬如宾,只是从不在屋里过夜。
这其实是时荔最满意的状态,所以更懒得去管他和温诗情那些破事情,只乐得自己自在。
这日,和刘家关系不错的另一户人家喜得麟儿,派人来请刘母和时荔同去赴宴。
这是正妻夫人推脱不掉的事情,时荔虽然不太乐意应付,也得跟着刘母走这一趟。
本来以为过去露个面周全个礼数就算了,结果刘母对人家新生的儿子赞不绝口,话里话外都在暗搓搓地暗示自己想要当祖母了。
时荔:???
您没事吧?
您儿子什么德性,您是选择性失忆了?
时荔又在心里吐槽了一大堆,不过嘴上没有说话,看在刘母时不时送她东西的份上,忍了这一次。
没想到回去的路上,在马车上刘母竟然还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架势。
“荔荔啊,不是母亲说你,你和函儿成亲也快半年了。这子嗣的事情上,可是要上点儿心的。”
最近刘母可能是日子过得太顺了,竟然忘了事情真相到底如此,对时荔摆起了婆母的款。
现在这辆马车上,只有她们两个人,时荔也就不装了。
笑吟吟地看着刘母,“是,等一会儿我就让人去请他回来,把这话好好同他说一说。”
刘母瞬间不说话了。
请回来?去哪儿请?去西厢房请?还是去外面把刘麒函和温诗情一起找回来?
她惊疑不定地看着时荔,怀疑她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