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拉得住人,却管不住沈锋的嘴。
老将军热情地朝时荔挥了挥手,“小姑娘!狗剩为你没少得罪人,要不然你考虑考虑、同情同情嫁了吧!”
有这样一个外公,秦珺这个永安纨绔之首也得滑跪。
时荔同样无语。
当着亲爹的面儿,被如此调侃,她真不知道该如何招架。
偏偏对方之前还出手帮过自己和时府,她生气也不对,不生气也不对。
回答不对,不说话也不对。
最后,时荔万般无奈地轻笑了一声。
拽着沈锋一路走的秦珺,一直没有听见时荔的回答。
不知为何,心底忽然冒出一股莫名的失落。
回去的路上,一直不曾开口说话。
把根本没喝酒的沈锋唬得够呛,还以为他真的生气了。
“好吧好吧,你要是真不愿意娶人家,我当然不会勉强你,也不至于生气吧?”
沈锋无奈地摊手。
秦珺收回思绪,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心里头不加思索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却是:不是他不愿娶,但是时荔大概是不愿嫁的吧?
毕竟,整个永安根本就没有人不知道他浪荡的名声吧?
像他这么声名狼藉的人,就应该孤独终老。
秦珺觉得自己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时候时府的男女主人也正在对时荔进行一场灵魂拷问。
时廉用最快的速度查到了,当日在酒楼中发生的一切。
沉默了一会儿,直接当着时夫人的面把时荔叫到了面前。
两夫妻怜爱又温柔地看着时荔,目光中满满充斥着为人父母的骄傲。
“荔荔,安乐侯世子对你,大概确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