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谢欢延不招惹她,她也懒得和他说话,但是他主动凑过来,时荔也不介意刺他几句。
“用藤条抽是为了我好?罚跪崖下是为了我好?”
时荔装也懒得装,站起来捶了捶腿,讽刺地看着谢欢延,“你倒是说一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谢欢延看着她明亮的眼睛,被怼得哑口无言。他当然知道,时荔没有做错任何事情,甚至知道平时她总是被排挤。
可是她是大魔头的女儿,弟子们怕她不
时荔不是第一次被罚跪崖下,之前从来没有人来过这里,任由她自生自灭。
谢欢延来时,时荔毫无准备,懒洋洋坐在地上的样子,被谢欢延尽收眼底。
时荔看见他,只微微慌张了一瞬间,就立刻恢复了正常,慢吞吞移动自己,心不甘情不愿地跪正了姿势。
谢欢延一脸正色,见状皱着眉走过来。
“师叔是为了你好,你别会错了意。”他站在时荔身边,雪白的衣摆不染纤尘。
苍蓝派其他的弟子,多是将对时荔的厌恶写在脸上。只是谢欢延,从来没有对时荔流露过厌恶,可是每次的一言一行,又很明显地流露着相同的情绪。
时荔形容他只用一个词——伪君子。
平时谢欢延不招惹她,她也懒得和他说话,但是他主动凑过来,时荔也不介意刺他几句。
“用藤条抽是为了我好?罚跪崖下是为了我好?”
时荔装也懒得装,站起来捶了捶腿,讽刺地看着谢欢延,“你倒是说一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谢欢延看着她明亮的眼睛,被怼得哑口无言。他当然知道,时荔没有做错任何事情,甚至知道平时她总是被排挤。
可是她是大魔头的女儿,弟子们怕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