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能说出来培训地点在什么地方,我可以对她网开一面,如果她不肯说,兴叔,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我知道你心疼她,可是,如果找到那个培训点,救出来的就不只是我的两个妹妹了,还会有别的受害者。”
孙兴叹了口气,说道:
“现在还不能确定她真和红花盟有关系,等见了她之后再说吧。咱们现在就去找她。”
孙兴带着驴二继续向前走。
驴二看了看方向,说道:
“咦,兴叔,你不是说你和曲云是一条巷子长大的吗,你现在走的方向,怎么不是回你家的路?”
孙兴一边走一边解释:
“曲云从省城回来之后,就在家照顾残疾的丈夫,没办法找工作,坐吃山空,没几年就把以前的积蓄花光了。”
“她就把以前的大院子卖掉了,又在城南角买了个小院子,日子仍然很艰难。”
“我本想着接济她,可是她的心气高,不接受我的接济,而且不愿意见我们这些老朋友,再加上你婶婶看我看得紧,我也不好和曲云走得太近了,以免你婶婶误会我对曲云有想法,所以这些年,很少见到她。”
两人谈话之间,来到曲云的家。
驴二一看,曲云这个院子,的确又破旧又矮小,和孙兴居住的那条小巷中的院子,虽说不是天壤之别,至少差距不小,一个是中层富户,一个是贫民区。
驴二前两天来过这里,询问附近的居民,是否认识一个叫阴先生的人,但附近居民都不认识阴先生。
他也曾敲过曲云家的院门,可是没人答应,他又派了老猫在夜里去打探过,老猫汇报说,这个院子里居住着一对中年夫妻,男人是个残疾,驴二也就没再怀疑这个院子的人。
现在,得知了这是曲云的家,又推测曲云和红花盟有关,驴二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他连忙扭头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问孙兴:
“兴叔,曲云家的后面,是不是打渔巷?”
孙兴道:
“对,她家的后面就是打渔巷,怎么啦?”
驴二道:
“莲花写的那封求救信,就是在打渔巷拣到的。”
孙兴啊了一声,心中更加担忧,更加认为,曲云和红花盟有脱不开的关系。
孙兴怀着沉重的心情,敲响了紧闭的院门。
孙兴一边敲门,一边喊道:
“小云,在家吗?我是小兴。”
过了一会,院子中传来一个女性的声音:
“在家,稍等。”
又过了一会,才传来脚步声音,向院门走过来。
院门打开了,里面站着一个中年女子。
这中年女子年龄还不到四十岁,可是,却已经有了丝丝白发,不过,却仍然显得风韵犹存,气质雅淡。
她的衣服虽然朴素清淡,却很整洁干净,一看就有极好的修养。
驴二知道,此人就是曲云了,虽然年龄不小了,也有白发了,但仍然有一种文雅的气质,不愧是音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