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胸中并无良策。”
法正一双鹰目微眯,语气稍带不满地说道:
“是心无良策,还是不愿说与我听?”
马秉闻言又摇了摇头,低头行礼回道:
“徒儿愚钝,心中确实未想到什么计谋,而且徒儿极为不解主公为何不肯放弃上庸,请师父教我。”
法正抚了抚山羊胡,对着马秉开口说道:
“徒儿,不妨出门看看,你能看到什么,回来同我说说,我们再论此事!”
“……”
马秉闻言抬头,脸上满是疑惑:
出门能看到什么?
怎么都
屋内药香四溢,榻上法正听过弟子高论之后坐直身子,又开口问道:
“但主公如今选择强保上庸,你胸中可有应对良策?”
马秉挠挠头,佯做思考,实则他正望着屋内香炉发呆。
自得知刘皇叔对公子封和上庸的处理,让他大为意外:
于刘封而言,既不封侯,又失了嫡系部队,就如同老虎失其爪牙,这与刘备殿上所表现的样子相悖,实在令人难以理解。
而且他又从关平口中得知,新遣军队的副将乃是刘备亲卫军的副统领李虎,护卫刘备近二十载,乃是丹阳旧部,若非其不愿下放,否则早就可为统领三千人的偏将。
马秉猜测这应该是出自孔明的手笔。
刘封现在看似统领上庸三郡近一万的兵卒,实则手中除去几十骑亲卫,可称无人可用。
荆州一行,刘封成为了最大的“输家”!
而对于上庸一事,明明徙民放弃就好,孔明应该不会如此不智地建言添兵驻扎。
烈火添油,兵家大忌!
刘备南征北战一生,怎么这时犯了糊涂。
片刻过后,马秉一脸难色的摇了摇头,回道:
“师父,徒儿胸中并无良策。”
法正一双鹰目微眯,语气稍带不满地说道:
“是心无良策,还是不愿说与我听?”
马秉闻言又摇了摇头,低头行礼回道:
“徒儿愚钝,心中确实未想到什么计谋,而且徒儿极为不解主公为何不肯放弃上庸,请师父教我。”
法正抚了抚山羊胡,对着马秉开口说道:
“徒儿,不妨出门看看,你能看到什么,回来同我说说,我们再论此事!”
“……”
马秉闻言抬头,脸上满是疑惑:
出门能看到什么?
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