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焕仙任你泼脏水,反正虱子多了不怕咬。你又不能杀我,也不敢让我死在金国。至于说囚禁?养一个嘴臭脾气大的人在身边,金世仪你不烦吗?眼不见为净,你早晚得放我!
既然如此,我他妈有必要给你好脸吗?皇帝又如何?既然拿我做夜壶,就得忍着这恶臭!
“世人都说你李焕仙文韬武略,天下第一,我不信!打仗,我五个月从边关打回王都,战无不胜!治国,我远离朝堂三年,依旧把控六部走向,大权在握!登基后,我会建立‘国斋’,凡我大金子民,无论男女老幼富贵贫贱,皆可入斋习字学文。文治武功,我都会强过你!也一定会强过你!”
“行行行,你天下第一,英雄舍你其谁。吃饱喝足,戏也看了,咱俩,就此别过。祝你国运昌盛,早日成就千古一帝的美誉。”
没空搭理精神病一般的金世仪,李焕仙心不在焉的奉承几句后便要离开。
“岂有此理!”
哪知金世仪拍桌而起,身后的何正泉瞬间身化清风拦住李焕仙的去路。李焕仙半回身,斜视身后的金世仪冷然道:“杀我?谁给你背锅?不怕被世人喷死?”
“不杀,比一次!”
李焕仙,是金世奇的噩梦,又何尝不是金世仪的梦魇呢?无论金世仪做的有多优秀,可总会有人说李焕仙如何如何。他是怎么行军的,他是怎么整顿朝堂的,他是怎么治国安邦的。金世仪一个眼高于顶的人物,岂能这么放过李焕仙?
“算了吧。你马上就要君临天下,失身份的事不能做。况且,你一个金镶玉造的瓷瓶,与我这泥沙烧的夜壶比试,吃亏的肯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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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李焕仙不同意,何正泉也是一百个不同意。比文,金世仪虽说也是文武双全,但他兄弟诗王金世奇都被李焕仙三首《清平调》拍没了,金世仪那两下子完全不够看。
比武……李焕仙现在的武功境界,就算何正泉与他玩命,也不敢保证自己能有伤无残的击杀李焕仙。至于说比行军打仗?那就更不要想了。
第一,李焕仙手里没兵。若是沙盘推演的话,理想主义太多,胜负分不痛快。
第二,若是李焕仙手里有兵的话,你觉得他还会与你这么客气吗?
“……的确,我是瓷器你是瓦缸,不该有接触。你走吧!此生莫要踏足金土,你我,王不见王!”
“再见。”
李焕仙满意的一笑,走时还故意撞了一下挡在身前的何正泉,美滋滋的离开御书房,向皇宫外走去。
“陛下!”
哪知李焕仙前脚还没窜出去二十丈,何正泉就扑通一声跪在金世仪身前请令道:“此人在天衍山惹了一身骚,此时途径我国,必是打算趁乱进入辽国。不如由下官代劳,进入边境后,斩杀此人!”
“你是武林盟主,朕还要你管辖江湖。这等下作之事,不得在做第二次。”
金世仪缓缓走到御书房门口,双眼注视着李焕仙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狰狞一笑道:“听说,那南疆的窦伊红死了。你说她那化境的师父,会不会来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