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太难听了。”
李焕仙咂了咂嘴,白了窦伊红一眼。其实也不愿窦伊红骂他是祸害,纵观李焕仙降世后,这货无论走到哪,都差不多要翻天覆地。
靠山山倒,靠海海啸。踏地地裂,走哪哪崩。在秦国、楚国高调行事,结果搞得两个国家改朝换代。如今入了金国低调行事,结果大冬天的也能四处煽风点火,搞得会京府方圆百里,一刻太平都没有过。
基本上李焕仙就属于高强度倒霉触发体,只要他在的地方,就没有一个人能安静下来享受生活。
自己也明白自己这倒霉体质,李焕仙也不好为自己开脱什么。但如今南疆的苗人也要‘入股’会京府,只怕李焕仙的后续计划将很难进行。
好在窦伊红等人不知道李焕仙的真实目的,所以不好直接开战,这便给了李焕仙游刃有余的把握!
只见李焕仙抬手拿来两只酒杯,美酒入池,微微一笑道:“我呢~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只要你们不拆穿我,我就不掺和你们的事。”
说罢,将酒杯递给窦伊红,示意饮酒约定互不侵犯。可窦伊红却是不屑一笑道:“你若还是大秦逍遥王,那这酒我一定喝。你若依旧是诗圣李焕仙,那你这话我也敢信。可你现在是南侠展望春,十足的卑劣小人。而且你与何家、阮志五早就闹得不可开交了,现在你说你要脱身不管这闲事?我说李大诗圣,你是不是真以为我窦伊红没见识?”
“小红你呀,与你那姑姑一样的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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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焕仙故作亲热的说了一句,当场被窦伊红一道白眼顶了回来。不过李焕仙是出了名的脸皮厚,倒也不在意被美人轻蔑。只是有意无意间的,他总是看向那遮挡床头的翡翠屏风,一只手轻按在天狼啸月刀的刀柄上,不知在想着什么。
“你不用在试探了。”
窦伊红并没有发现李焕仙此时的异样,反而还觉得李焕仙是做贼心虚不敢与自己对视。故而大气的一拍饭桌道:“你要对付何家,对付金人,随你的便。但我先把话放在这,只要你不打极乐花的主意,我们就不会与你为敌。可你若想独吞极乐花,我保你活不过明日天明!”
“此话当真?”
“我堂堂苗疆圣女,岂会言而无信?”
看着李焕仙还是有些不信自己,窦伊红一把抄起李焕仙手旁的酒杯,当着其面一饮而尽。李焕仙点了点头,又再次往翡翠屏风那边偷瞄一眼后,也饮下了杯中之酒。
“就这么说定了,告辞。”
话也说了,酒也喝了。虽然两边人说的话,他俩谁也不相信,但起码明面上不会撕破脸皮,故而李焕仙只能先行离场回去谋划。
“咔~”
李焕仙前脚刚迈出房屋,屋内的硕大翡翠屏风顿时裂成两半!窦伊红闻声轻摇款腰走至床头,望着脚边已经碎成八瓣的碧绿翡翠叹息道:“多好的翡翠,就这么没了。”
“那小子不简单!”
话音一落,一苗族男子头戴七色彩带,一身粗衣凭空出现在房屋内。七尺粗狂的身躯,一头中长发肆意的散乱,胡茬也是乱七八糟,极其的不修边幅。只是这男子的双眼却极其深邃内敛,仿佛看不到瞳孔一般的黑洞,可以吞噬天地万物。
“师父,为何这么说?”
窦伊红极其恭敬的对男子拱手行礼,口称师父。男子的深邃双瞳含罩万物,看了看一旁碎成一地的翡翠道:“他能感应到我在这里……想必这种能力,就是传说中杀神霍山的‘真知’神力。红儿……看来,我们找到那个人。”
“别逗了师父!”
看着自己师父在这言之凿凿的说着李焕仙的种种神奇,窦伊红不屑一笑,直接做到饭桌旁,抄起李焕仙用过的银筷子边吃菜边嘟囔道:“他有点功力不假,可连我都未必打得赢,又怎么可能是毁掉祖陵的‘第二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