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长命百岁重拾家族荣耀,岂会做自掘坟墓的事?!”
何仲山胸有成竹的说了一句,随后淫目眈眈的说道:“那药,我以前都吃过。可以快速聚拢元气,令男子重振雄风。”
“春药?”
看着薛景绵总算回过味来,何仲山抿嘴坏笑道:“就是春药!不过,百日砍柴一日烧。我们年富力强,用那药物助兴自然无妨。可陛下那身子骨就……”
“若真能有此效用,那就太好了。”
薛景绵点了点头,随后不再与何仲山谈论这大逆不道的话题,反而意有所指道:“昨晚截杀展望春的部署都败了,我今早去找阮志五谈了谈,已经透露了那女人死于展望春之手。可我不觉得阮志五,会因为一个女人就与展望春翻脸。”
“他会的!进来!”
何仲山不假思索的回复了一句,随后一拍桌子,暗室的房门开启,一个青年男子缓缓走入密室当中。看着正主来了,何仲山用手一指薛景绵道:“老弟,你与薛大人说说,你那干爹目前是个什么态度。”
随着男子愈发的靠近烛火,薛景绵这才看清楚了来人。居然是,阮志五最宠爱的义子,傅生!
只见傅生对二人行了一礼,随后侃侃而谈道:“我那几位义兄弟,只知道阮志五与残月是主仆,却不知道这其中的秘辛。阮志五,其实出自奉牛村,本名牛武。不过他还有另一重身份,金国大盗‘五云手’。”
“是个飞贼呀!”
听到傅生道出了阮志五的真实身份,薛景绵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阮志五一直死盯着奉牛村的事不放,原来是自己老窝被烧了。
“不错,他就是个溜门撬锁的下九流!”
何仲山打心里瞧不起阮志五,接过傅生的话茬后继续说道:“那狗日的二十五年前偷遍天下,结果被大人家那位神捕薛厄给逮到,直接丢到千囚城中,关了他妈的十八年!那地方大人是知道的,没人能活过三年。若无残月那女人,阮志五屁眼早被捅烂了。”
“然后呢?”
薛景绵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只想知道阮志五到底有多看重残月。一旁的傅生咂了咂嘴,面带厌恶的说道:“阮志五废人一个!残月人如其名,残花败柳!那对狗男女相依为命二十几年,关系早就超越一般的主仆了。阮志五已经放话,我们几个义兄弟,谁若能给残月报仇,他就退位让贤,从此不问江湖事。”
“蠢货!”
耐着性子听完,薛景绵当即骂了一句。何仲山与傅生对视一笑,颇为赞同。
只见薛景绵将茶杯中的凉茶饮入腹中,脸带狞笑道:“进了江湖,还能全身而退?若无手中那点势力,阮志五又岂能活到现在?枉他混了一辈子,这点事都看不透,该杀!”